於是，客廳裏就剩下慕千晨和顏墨兩人。
慕千晨想要從顏墨手中抽回自己的腳，被顏墨拽回，邪魅的黑眸掠過一絲不悅，“你是有腳臭還是腳趾畸形，躲什麼躲？”
“我的腳好看著呢。”慕千晨賭氣，毫不客氣地把腳搭在顏墨的腿上，她的腳確實很好看，皮膚細嫩洗白，根根蔥白，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勾人。
“嗯，確實很好看。”顏墨讚了一聲，慕千晨驕傲了，“那是，也不看是誰的腳。”
她可是很注意腳的保養。
“比臉好看。”
慕千晨，“……”
狗嘴吐不出象牙。
算了，看在他給她塗藥的份上，不跟他計較，隻是，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確定會揉嗎？”
顏墨眉峰一挑，狂傲一笑，“笑話，絕對比那小白臉專業。”
“我怎麼這麼不相信呢。”慕千晨表示懷疑，顏墨看著就不像是會揉腳塗藥的人，說不定比阿薰揉的還疼。
顏墨冷哼一聲，嘴角勾出妖孽的笑，“至少我不會揉的你跟叫床似得。”
慕千晨，“……”
拒絕跟他說話，狗嘴裏沒象牙。
顏墨把適量的紅花油倒在手心，揉搓到發熱，大手才覆蓋到慕千晨的腳裸處，細細的揉捏，力度適當，微微的發熱，不怎麼疼，比剛才南薰揉的舒服多了。
“沒想到，你還真的是專業。”慕千晨由衷地說道。
“以前在美國總是打架，打著打著就習慣了，慢慢的也就學會自己療傷了。”顏墨低垂著眉眼，說的風輕雲淡，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為什麼總打架。”慕千晨下意識地問出，根本沒有思考，更像是處於一種本能。
顏墨揉捏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慕千晨覺得自己失言了，也許那是顏墨的隱私，正想打哈哈過去，顏墨開口，聲音低沉，潛伏著一種屬於陰暗的陰鷙氣息。
“因為不得不打。”
不打就會死，必須打，還必須要贏，因為輸同樣等於死。
他就是從死亡的邊緣，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慕千晨的心，因為顏墨的話，一顫。
有那麼一瞬間，顏墨身上湧現出現的屬於黑暗的氣息，那麼濃，好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踏著血紅的彼岸花，一步步走來，窒息的絕豔，卻慘烈。
顏墨以前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她很好奇，很像知道。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定然是自製力極佳之人，在說道打架之時，還有會那麼情緒泄露的一瞬間。
腳裸處，微微的熱，微微的疼，卻很舒服。
慕千晨收斂心思，笑眯眯再次稱讚，“顏總，技術不錯啊。”
顏墨抬起頭，神色非常正經地說道，“其實，我其他的技術更好，你要不要試一試？”
慕千晨反映了一秒鍾，怒，“不想試！”
那麼正經的表情，台詞配的真……流氓。
“我想試……”
顏墨雙手按在沙發上，把慕千晨圈在中間，邪魅的眸子裏泛著狼光。
慕千晨那白皙修長的大腿往他腿上一搭，他要是不想那事，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