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結束,夏楓前來和夏高翔告別,他歸心似箭,想要早點見父親,好讓他和自己回到宗門。夏高翔一再挽留,但夏楓的去意已決。夏高翔隻得組織一個小型的歡送會,鐵鷹軍的將士紛紛上來敬酒。夏仁全和第十縱隊的士兵很是動情,舍不得夏楓離開。這些鐵血男兒甚至有些暗自抹淚。夏楓這一天喝了很多酒,他知道隻有烈酒才能衝淡這一種別離的愁緒和傷感,不過有一個家夥喝得比夏楓還兄,那就是天天。半夜十分,軍營裏大家醉成一片,東倒西歪的躺著一地,一個個麵帶得意的笑容,這是他們出征以來最為放鬆的一次。夏楓看著這一群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了一絲淡淡的離別的惆悵,不過他知道軍營不是他最終的歸宿,他還有更為重要的征程。
夏楓帶著一絲微醉,按夏楓的修為,喝再多的這種酒也能用真氣化去。但是他今天不想。他抱住已經睡著的天天,再次回望這些熟睡的戰士,平複了一下心情,踏上破天劍,直衝雲霄。夏楓不願當麵告別,那樣太傷感,不辭而別是最好的選擇。人生的離別有些需要不辭而別。
夏楓禦劍飛行約一盞茶的功夫,酒意在涼風的吹拂下漸漸的化去。然而就在此時突然被兩股強大的神識罩住。夏楓從對方的神識中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如果不是夏楓的神識足夠的強大,夏楓可能就被著兩股神識給從飛劍上掉下來夏楓放慢速度穩住身形,站在空中警戒著,夏楓已經感覺到對方的強大。兩聲輕噫從空中傳來,在朦朧的星月下,兩位老者的身影顯現了出來。他們都穿著一身灰色的長衫,在微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兩人的氣勢顯得咄咄逼人,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夏楓先從他們的腳下,看到空無一物,不由得心裏一緊,憑空而立,那應該是元嬰期修士了。這兩位元嬰期修士看到夏楓已經停了下來。其中一位高挽著發髻的老者說:“這位夏小友,果然非同凡響。竟然能抵擋住我們師兄弟的神識,可以說是金丹期第一人,也不為過。”
夏楓一拱手恭敬的說:“不知兩位前輩罩晚輩有什麼事。”挽著發髻的老者微微一笑說:“前不久,你教訓了我那幾個不長進的徒弟,我是來認識一下你的。以免你說我天魔宗沒有人,任人欺負。我是天魔宗的畢長老,他是天魔宗的周長老。”
這時旁邊的周長老嘿嘿的冷笑了兩聲說:‘小友好本領,我們想知道小友的師門,不知肯否見告。”夏楓撓撓頭說:“我與貴弟子的爭鬥是在世俗間的戰場上,與宗門無關。”其實,各個宗門間就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宗門不得加入世俗間的爭鬥。當然有些因為個人原因,參加世俗間的爭鬥時允許的。像夏楓這樣,但是不能過多的弟子引入爭鬥,否則就是所有宗門的敵人,像天魔宗這樣,都屬於違反了規定,隻是他們的宗門本身一直在世俗間,所以咯宗門對他的要求略有放鬆。
這時畢長老說:“我看小友這樣,我們也不為難你,你還是先與我到天魔宗一趟後,在通知你們宗門的長老接回去,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夏楓皺了皺眉說:“你們的條件,恕晚輩不能答應,你們也不用惺惺作態,要戰我就奉陪到底。”說完,他落到地上,手握破天劍,同時將定天陣旗在身前環繞布置了一個防禦陣法。
周長老笑了笑說:“有點意思,我來看看你有什麼樣的本錢,在我的麵前這樣的狂妄,再怎麼說你也隻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說完周長老一抬手,空氣中的靈氣很快聚集成一條碧色的長戟,威武不凡的射向夏楓。夏楓舉起破天劍劈出一條白色的龍,迎向長戟。白龍與長戟相碰,白龍節節潰散。長戟去勢不減,最後擊打在定天陣旗,將夏楓擊退三步。
一旁的畢長老說:“周師弟,你看他能接你一招,而且沒有受傷,就憑這一點,你我的弟子可就相差太遠。”同時傳音給周師弟說:“此子如此年輕,如此了得。將來一定是我宗門勁敵,爭鬥時下殺手,以絕後患。”周長老點點頭,也不答話。他對著夏楓說:“你再接我一招。”
而夏楓也知道今天不好善了,他拚命的用神識聯係天天,要天天帶自己離開。天天睜開朦朧的睡眼,掃視了四周,突然一頓,對夏楓說:“你自己解決吧,我要睡覺了。”夏楓大急,但是在怎麼聯係天天,天天就是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