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進化者看上了我妹妹想要強占她,父親雖然找到了軍隊和政府。但是無奈政府根本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看重的事強大的進化者。母親被殺死父親也被那個進化者打成重傷。”說到這裏周利眼中流下淚水。
“妹妹被搶走了,從那以後我再沒見過她。”周利將方益山捆在椅子上,抱著箱子坐在方益山對麵,呆呆的看著他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我回到我們居住的帳篷時,父親已經奄奄一息。我當時有多痛苦你知道嗎?”周利大聲質問方益山,口水混著淚水噴在他的臉上。
“對方是進化者,我又能怎麼樣?埋葬了父親,我很幸運的被研究所裏父親的老同招了去當個學徒。”周利緩慢的訴說著,方益山卻不停的在想辦法,怎樣擺脫眼前的困境?
“我想成為進化者,為父母報仇。可是成為進化者的幾率實在太低了,我不敢冒這個險,一旦我死了誰能為我的家人報仇啊?”周利看著方益山低吼著。
“我在城門口推銷自己,隻為了快點攢夠做手術的錢,天可憐見那個搶走母親,殺了父親的進化者看中了我的技能,讓我跟在他身邊。”周利笑了,笑的那麼燦爛那麼邪惡。
“我小心的將這份仇恨藏起來,謹慎小心的伺候他,對他言聽計從,分配收獲的時候更被他盤剝卻不敢有什麼怨言。”周利睜睜的盯著方益山,痛苦的回憶讓他的精神變的恍惚,似乎多年沒有與人交談的犯人,不停的述說著自己的遭遇。
“終於,再一次與怪獸的戰鬥中他與怪獸兩敗俱傷,怪獸死了,他也受了重傷。”說著周利站了起來,方益山小心的看著他,周利從皮甲內拿出一個小布包。
“看看這是什麼?”周利打開布包,一把金黃色的鑰匙出現在他的手裏。
“我將那個進化者四肢打碎,我要折磨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周利咬著牙狠狠的說。
“他像個孩子一樣求我放過他,可是似海深仇,我怎麼可能讓他活著。”周利興奮的在冷庫中走來走去。
“他將這把鑰匙交給我,說是他偶然得知一個秘密。在希望城附近的城市中隱藏著一個盒子,鑰匙是開啟盒子的唯一工具。隻要打開盒子就將獲得無匹的力量。”周利拿著鑰匙彎下腰在方益山麵前晃著。
“嗬嗬,就是這把鑰匙,隻有這把鑰匙能打開這個箱子。”周利站起身將懷裏的箱子放在桌子上。
“你知道箱子裏是什麼?那個進化者是從什麼地方獲得的鑰匙?”方益山看著周利手中的鑰匙問出來心中的疑問。
周利停下正要打開箱子的手,回身看著方益山:“我也曾經這樣問過他,他說是在擊殺一隻怪獸的時候獲得了一個奇怪的卷軸。卷軸上有對鑰匙和箱子的描述。他根據描述找到鑰匙卻沒來的及去找箱子就被怪獸擊傷了。”
“你見過卷軸嗎?上麵寫沒寫箱子裏有什麼?”方益山急忙詢問道。
“這就是那個卷軸,我雖然看不動上麵寫的是什麼,但是上麵不但畫著箱子和鑰匙,同樣畫著箱子中的物品。”周利從腰上抽出一個銅製的卷軸。
“卷軸、鑰匙、箱子誰能想到我一個普通的製皮匠可以機緣巧合的獲得這些神秘的物品。這是上天對我的賞賜。現在我就要開啟箱子獲得無匹的力量。”周利將卷軸放在箱子邊,看著桌子上的三件神秘物品仿佛夢囈般低聲說著。
“等我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你們這些進化者,對於我來說都將如同螻蟻一般,任我踐踏。看在你對我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將允許你追隨於我,這對於你來說是多麼大的榮耀啊?”周利轉身微笑著看了方益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