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軒將鞭子收了起來,勾唇一笑,抓住她後麵的頭發,動作很輕很柔,不會弄疼她,他狂傲的笑了:“騙子,小賊,真不知道你還會給我取一些什麼外號給我,來,叫我名字,我聽聽,我想聽。”
“叫你什麼?叫那麼頻幹什麼?叫喪嗎?”依紅妝故意說晦氣的話來膈應他,越晦氣越好。
楚淩軒哪兒受過這種氣。
他橫著涓狂黑眸瞪著她:“在北朔國還未有一個女子敢這樣跟孤王說話。”
依紅妝隻覺得他自己在那兒自娛自樂的裝蛋,撇了撇嘴:“真不好意思,這不是你們北朔國,這是中原,在我們中原,還從未看到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男子呢。”
“你……”楚淩軒被她這張伶俐的小嘴兒弄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我什麼我,我挺好的。”說著,依紅妝垂頭看了看樹下,太高了,這個變態在哪兒找的這麼高的樹啊。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小心思,楚淩軒得意洋洋地說:“這是一顆古樹,已經有六百多歲了,長得自然高壯,所以你就別想著跳下去了,除非你想摔個稀巴爛。”
“你敢小瞧我?”依紅妝心底的鬥誌被楚淩軒激發出來:“是騾子是馬我這就牽出來給你溜溜,不過咱倆打一賭,若是我跳下去了你就讓我回去,怎麼樣。”
“不怎樣。”楚淩軒搖頭,這個小玩意又開始跟自己耍心思了。
依紅妝想了想,她退了一步,繼續說:“那我要是跳下去,你給我十個數的時辰讓我跑,怎麼樣?”
看著她水汪汪的眸子,楚淩軒竟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無奈之下隻好點點頭,應了。
“好咧,不許玩賴啊。”依紅妝摩拳擦掌的將他推到了一邊兒去,二澈教她的輕功正好可以大展拳腳閃瞎他的鈦合金狗眼。
話說著。
依紅妝懸空一飛,直接從樹上飛了下來,她高興的直跳腳,吼著嗓子對樹上的楚淩軒說:“十個數哦。”
“一……”依紅妝起了一個頭兒。
她奮力的逃跑,呼哧帶喘,連跑帶顛兒的。
依紅妝跑出去了好遠好遠。
她回頭看看,後麵一個人都沒有,她樂嗬嗬的坐在岩石上稍作歇息一會兒,喘了口氣兒,自言自語道:“看來真的逃出來了,哈哈。”
說著,她叼著狗尾巴草起身準備去找二澈他們。
一個回頭。
依紅妝連心帶肺的全都嚇了出來:“啊,你怎麼在這兒。”
眼前,楚淩軒負手而立正得意的望著她那張不斷變幻的驚愕的小臉兒:“怎麼了?我都數完二十個數兒了,你怎麼才跑到這兒呢。”
我了個大蘿卜腿兒的啊。
他是鬼嗎?
怎的神出鬼沒的呢。
剪水的眸子瞪大的依紅妝指著他:“喂,你是不是玩賴了。”
“孤王一代北朔之王怎會玩賴,隻能說你的輕功對孤王來說太小兒科了。”楚淩軒擋在她麵前,伸出手指摸著她的下頜:“怎麼?願賭服輸,乖乖跟孤王回去。”
依紅妝沒好氣兒的拍掉他的鹹豬手:“啊呸,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呢,我不管,我已經贏了,讓我走,不讓我走你就是大王八。”
“就算你說我是老王八我也不會放你走了。”楚淩軒霸氣地說,反手一上,將她整個人像提著小雞崽兒似的背在了肩上朝方才的地方走去。
“大王八,老王八,死王八,你想幹什麼。”依紅妝嚎叫著,驚的樹杈上的鳥兒們都飛了,恨不得將人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