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風被誇的喜滋滋的恨不得插兩翅膀在天上飛。
說著說著,惠妃捏著絲帕傷心難過的抹眼淚兒:“可惜皇上一死,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也許……也許還會跟著陪葬呢。”
她哭的梨花帶雨,十分惹人憐,夜子風不老實的手摸向了她:“別哭啊,若是不嫌棄,等我當了皇上,你可以跟著我啊。”
惠妃等的就是夜子風這句話,含淚嬌嗔的說了聲‘討厭’。
夜子風說得把他哄高興了,於是兩個人定下了晚上亥時後在哪個偏房等他私會。
現實總是打臉的。
親兄弟間也沒有真感情。
接連好幾日過去了。
朝廷亂成一團,好幾日沒上朝了,夜子風玩了惠妃以後也沒閑著,四處逗弄宮中長的水靈的宮娥,玩完就撇,根本不顧及任何後果。
玩過之後,閑暇的時辰夜子風四處拉攏大臣想讓他們推波助瀾一把,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期將自己推上王位。
慈寧宮整日被一些大臣們轟動,在太後的耳邊吹風兒。
太後頭疼不已,頭發又白了一層,天天念叨著為何夜元澈還不回來,難道真的死了麼。
現在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情況混亂極了。
大臣們也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兩派。
一派是夜元澈派,認為再怎樣也要找到屍首才能確定皇上是真的死了。
另一派是夜子風派,他們認為現在必須讓夜子風登上皇位來穩定江山。
兩派巧舌如簧,每日辯論,不分上下,但,因夜元澈遲遲未找到,所以夜子風暫且占了上風。
柔之將宮中的事情如實稟告給了楚淩軒。
但是卻瞞下來了一件事,那就是夜子風那個畜生也把柔之給羞辱了。
若是這事被楚淩軒知道了的話,那麼,他真的不會要她了。
皇宮。
寂寥,淒涼。
太後病種,一番蒼白的景象染在了空氣中,就連禦花園的花兒都開的沒有往常嬌豔了,垂著長長的杆子,耷拉著腦袋,好一番傷感的氣息。
凝香長公主每日巴巴的望著皇宮的城門,撚著絲帕希望那抹熟悉的身影歸來。
可是,她所等待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和絕望。
第一日,失望。
第二日,失望。
第三日,還是失望。
清晨。
太後拖著殘敗的身子上了朝,坐在了威嚴的龍椅上。
這個龍椅,好久都沒有人坐過了。
上麵的溫度冰涼刺骨。
但,太後依舊坐的挺直,幾日不見,太後早已白發蒼蒼,滿麵憔悴。
布滿皺紋的雙手捏著龍頭,俯視著站在下麵的一群大臣,聲音嘹亮:“眾愛卿近日辛苦了,如今皇上一事仍未調查清楚,一些愛卿就忙著江山易主,你們比哀家都忙啊。”
嘲諷的話顯而易見,任誰都不會聽不出來的。
一些大臣們垂著頭不吱聲。
太後掃視了一圈,道:“夜子風乃是哀家的皇子,哀家自然盼著他好,但是,他各個方麵現在都不足以登上這個皇位。”
說白了,夜子風永遠成不了氣候。
其中一個權勢很大的大臣站出來,臉上一副傲然,道:“微臣不這樣認為,想當初皇上登基時也是什麼都不會,都是一點點學來的才能有今日的成就,同樣的太後的皇子,為何太後不給王爺一個機會呢,莫非太後是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