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以予恍然,可看姚昔神色鬱鬱不好多問,想了想道:“你們覺得這位沒見過的長老怎麼樣?”
談到正事,三人都正經了不少。
“不知道,不過,我們既然是來挑選弟子的,還是得多依靠長老的協助才成。”
顧以予讚同姚昔的說法,可是……“就怕人家不肯幫忙啊。”
“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不是有隊長麼。”他朝她眨眨眼,兩人暗自一笑,張羽半動半不懂的扯她,顧以予小聲解釋:“在南陽城駐守的長老或許有自己的主意,這些事情也和我們沒什麼幹係,有難題趙師姐替我們頂著呢。”
一直到第二日,顧以予還在昏昏欲睡,門口傳來敲門聲,趙怡然叫她出去商量事情。
她們的屋子是並排的三間屋子,共有五間。一條長廊拉通,兩麵都被牆壟斷。屋子正對著一道月亮門洞,中間有塊小空地,四周種了些矮小的樹木。
兩人站在月亮門那兒,“剛才有人傳信讓我們去見長老,你跟著我去。”趙怡然直接說明來意,不過態度嘛,居高臨下的讓她有些不快。
“既是叫我們,趙師姐何不讓大家都去?”她不想當出頭鳥。
趙怡然猜到顧以予會不配合,但還是皺眉道:“不知你,還有幾個人。”
既然逃不了那就跟著去吧,顧以予隻好同意,出來的還有趙怡然的師妹。走了一段路便遇到正等著她們的姚昔幾人,顧以予掃了幾眼,不動聲色的和姚昔潔癖兄走到一堆。
“怎麼回事?”她壓著聲音問。
姚昔搖頭。
顧以予更是納悶,如果是要見長老要麼是趙怡然一個人要麼是大家全部,不可能單叫出這八九人出來啊。
浩浩蕩蕩的走到那位長老的門前,外麵守著四名弟子,攔住他們走進去通報了。
“架子挺大。”潔癖兄剛說完就瞥到鞋尖上的灰塵,皺著眉扔了一個清潔咒上去。
顧以予連點頭的意思都被弄沒了。
很快,裏麵出來個人叫他們進去。
大廳裏麵擺著不少瓷器,紋飾繁複的綢緞層層從上麵垂下,被金絲編成的繩索係在大廳兩側。主位上正襟危坐的坐著一個看著五十多歲的男子。
“這次的招選弟子,你們誰是負責人?”他開口。
趙怡然上前一步:“柳長老,弟子趙怡然是此次的負責人。”
那柳長老視線在幾人身上遛了一圈道:“嗯,我已經發下消息了,後日便可在紫仙宮外開始塞選。”
“多謝長老。”趙怡然率先行禮,幾人也跟著行禮。
“柳長老,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出去。”顧以予身後的一男子突然問。
柳長老麵色微沉:“自由我的道理,你們等著後日便可。”
趙怡然一時沒說話,顧以予身後的男子繼續問:“那請問長老叫我們幾個人來是什麼意思?”
這話問的相當不客氣,顧以予都不禁咂舌,哥們你是對長老有多不滿啊。
趙怡然連忙責問:“周濤,禁言。”
那叫周濤的男子偏不挺嘴:“長老雖是在南陽城駐守,可是也沒多少權利來管我們吧。”
刺頭兒啊。
顧以予目瞪口呆。
PS:論文趕完,看看會不會被打下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