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坐落在烏坦城城中,門口兩尊大石獅子麵露凶相,不怒而威。屋簷下一塊黑色的木料上麵“王府”兩個鎏金大字熠熠生輝,讓人有一種想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門口兩個彪悍的大漢各站一邊,一雙怒目掃視這四周過路的人群。
林春此刻就站在王府們前,他感歎了一下貧富的差距,在大漢狠狠的眼神中遞上了請帖,待一個大漢進去通報,不一會兒一個管家模樣的家仆把林春迎了進去。
“這位想必就是逸少爺常常念叨的劉少爺吧?”
“啊?哦,對。”林春差點忘記了給王逸說自己叫“劉徳華”的事,慌神間差點露出了馬腳。
“不知貴府找我來有何事?”林春不明所以的問道。
管家有點為難的道:“我們也不太清楚,隻是逸少爺親自交代下來的。待會兒見了逸少爺,您親自問他吧?”
穿過門口的一個花園,經過兩條走廊,林春被請進一間無人的房間奉茶候著。
林春無聊的喝著茶,不時的朝四周打量著,嘴裏嘖嘖歎道,有錢人是不一樣啊。看看上好的黃花梨木的桌子,連喝茶的杯子都是紫砂壺的,這要是拿到現代去,那還不發達了。林春隻得看著無奈的搖頭。
“劉兄,怠慢了。”王逸從後堂出來,熱情的朝林春拱手。
“無妨無妨,不知王兄找我來有何事。”林春問道。
王逸左右看了一下,把下人都支開,小聲的說道:“還不是我母親的病嗎?”
“嗯,吃了養神丸還沒好啊?”林春故作驚奇的問。
王逸歎了口氣,忙請林春坐下說話,自己則坐在一邊,說:“吃了,但也不見好。上次聽劉兄說有辦法,這次勞煩劉兄來給我母親看看。”
“我盡力吧?”
王逸的母親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婦人,她側躺在床上,看著王逸帶著一個粗布麻衣的少年進來,眉頭隻是輕輕皺了皺,嘴裏說道:“逸兒,來了。”
“娘,我有個朋友說有些辦法,我帶他來幫你看看。”王逸忙說道。
這時,王逸的母親才認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少年,拋開穿著不談,就看這少年,神情平靜,不卑不亢到有幾分沉穩,但這十五六歲的模樣卻怎麼讓人也信服不了。
“小子見過王夫人。”林春行禮道。
“嗯。”王夫人點了點頭,“勞煩了。”嘴裏說著老夫,看其隨意的表情其實沒報什麼希望。
“夫人是不是覺得這幾天全身酸痛,心裏有股莫名的怒氣。”林春問道,心裏想著怎麼讓自己的話變得委婉些。
王夫人點了點頭,知道這是王逸給林春說的,就沒有在意。
“是不是吃了冷東西或者受了涼會更嚴重。”
“嗯?”聽到這裏王夫人才認真對待起來,看不出這小子還有些能耐。
見王夫人沒有說話,林春接著說道:“夫人是什麼病我已經知曉,但不方便說出來。”
說完這句話王夫人看著他,王逸也看著他,連一旁服侍的丫鬟也盯著他看。
“咳。”你們以為是看在猴兒呢?要我怎麼說,說月經周期不對,可能量多或者量少?這能說嗎?
“總之就是時間不對,或者量的大小不對。”憋了半天,出了這一句。“王夫人,可明白。”
王夫人點了點頭不說話,但臉色卻有些震驚和緋紅。
我就說不能說吧,就這幾句委婉的話就這樣了,要我真的說出來,那還讓別人怎麼見人。
林春給王逸說了幾種補氣血的藥,還叮囑少吃生冷的食物,注意保暖等注意事項。
王家家主從頭到尾是沒有出現的,林春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世間就是這樣尊卑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