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歡道:“如果凶手是女人,但她用了道具呢?有用過保險套的痕跡是吧,用道具時也照樣可以用保險套嘛。”
“……”
邱永平道:“第四個受害人死時,旅館的攝像頭拍到凶手模糊的樣,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從體力上考慮,也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
程錦道:“性向問題向受害人家屬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就算他們沒有出櫃,家人應該也或多或少能感覺得到。”
步歡道:“也對,遲點查一下。”
“你剛才說凶手為什麼殺人。”葛閱道,“一般這種凶手不都是有個淒慘的童年嗎?天天被父母責罵虐待,滿腔委屈與怨恨,長大後,自己有能力了,然後就開始報複。”
遊鐸道:“不一定是父母,應該說家裏的長輩,這樣更嚴謹。”
“好吧……”葛閱有點無語,這年輕人挺較真啊。
步歡笑道:“這種家庭出來的人,性格可能是有一定問題,但真正會去殺人的,還成為了連環殺手的,大概萬中無一。”
步歡小時候的家庭情況特案組裏的人多少都了解一些。
葉萊道:“對,一般人不會這麼端。”
小安道:“要靠殺人來發泄的人,大概不止小時候過得不好,現在他也過得不好,所以仍滿腔怨恨。是吧,楊老師?”
楊思覓道:“身體是成熟強壯了,心理方麵永遠沒這個機會。填不滿的空洞,他殺再多人都沒用。想要愛,卻去找性。蠢成這樣,也是一種犯罪。”
程錦捏了下他的手。在場的人在觀察力方麵都是佼佼者,都注意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也都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步歡倒是抓了抓頭,因為他懷疑楊思覓是在諷刺他。
葛閱道:“凶手應該是男人,男人在性上隨便一些,有些人會把性和愛分開。”
步歡正鬱悶著,聽到他這話便忍不住反駁,“按你這個說法,女人不喜歡把愛與性分開,那不是更容易因愛生恨,也更容易因此殺人,凶手是女人的概率不就更大了?”
葛閱道:“那等抓到凶手時看他到底是男是女,到時看我們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
“……”步歡無言,爭歸爭,其實麼,他也傾向於認為凶手是男人。
程錦道:“這案的確和性有關。我想凶手是不是特別厭惡某些特定的人?”
葛閱道:“出軌的人?”
遊鐸道:“不是,六位受害人中隻有位是已婚人士。”
“他憎恨亂來的人。”步歡看他們總說不到重點上,便替他們說了,“這些人都是在約.炮。這個凶手算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姓點燈吧,自己也約,還不許別人約,做人怎麼能這樣。”
韓彬覺得他描述得不恰當,“不,更像是釣魚執法。”
葛閱吃驚地道:“不可能是我們自己人做的吧?”
韓彬道:“不,我隻是形容一下。”
程錦道:“如果他憎恨亂來的人,他為什麼沒有去殺性工作者和嫖.客?”
受害人的身份背景都調查過了,沒有從事性行業的。
楊思覓道:“受害人中是沒有性工作者,但不一定沒有嫖.客。”
程錦笑道:“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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