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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為什麼之前教廷明明有能力卻沒有抓雅妃的母親回去呢?而且,以她一個全無攻擊防禦能力的女子又是怎麼從教廷內逃出來的?更讓我不理解的是,這麼多年的傳承下來,她母親那一脈因該早就對教廷有了盲目的信仰,要不也不會這麼多年下來明知必死,還這麼甘之如飴的接受此等命運了。那麼,為什麼又會出了一個叛逃者呢?”
諾言將自己的不解一股腦全給問了出來,對於自己父親夜欽的話他並不是不相信,而是想要更加清楚的知道這裏麵的內幕,以至於今後對雅妃有所幫助。
“關於教廷為什麼沒有直接抓希亞這個前聖女回去,我想有很大部分原因出在了希瑞家的那個老家夥身上,另外就是神之力的持續銳減,很久都沒了上界的信息傳來,那些偽善者也就沒有急於行動。其餘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並且在沒有確認雅妃?希瑞身份之前,我們對於十幾年前的這件事也隻有個大概了解。畢竟,這與我們並無太大關係。”
夜欽緩步站起了身,便是向著諾言所坐的位置走來,便是緩緩的解釋著自己兒子的問題。知道走到了諾言的身邊才停住,將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肩上,然後盯著對方的眼睛道:“言兒,這些事情我雖然都告訴你了,但是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因為一時意氣說給了那丫頭聽。你必須知道這對我們之後的計劃展開有多大影響。”
“可那是妃兒的母親。”諾言聽了夜欽的話,目光有些躲閃的沒有直接對上自己父親,有些底氣不足的喃喃說道。
“可你是我兒子,也是華夏族未來的守護者。”夜欽逼視著諾言斬釘截鐵的說道。
在父親夜欽的逼視下,諾言最終還是沒有啃聲的點了點。他心裏很清楚,這件事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該問,感覺上從父親最開始的詢問雅妃身份就是一個套。其實無論自己說什麼父親都是已經確定了雅妃的身份的。
因為剛一回來叔叔就已經見過了父親,父親剛才的那些純粹隻是做做樣子而已。對方就是想要引出關於神之祭品的這件事,父親這麼做算是個警告,也算是個威脅。
父親是知道他對於族中的事情看的有多重要,知道從小自己就立誌要帶著族人重新出現在這片大陸,不再受到任何牽製。所以父親才會將一切告訴自己,逼著自己和他們站在同意戰線上。
果然是生他養他的人,對於他的心思也算是摸個透徹了。想來父親已經從叔叔那裏得知了自己對於雅妃也有著一份不弱夫人好感存在,對方是在怕他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來嗎?所以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讓他明明知道了這個計劃會對雅妃的家人乃至亞非自己有危險也不敢和對方說。
因為隻要他透漏了這件事情,那麼雅妃的聰明,一定就會知道這件事情裏麵有著華夏族推波助瀾的影子在,還想讓對方幫助華夏崛起估計就是件很難的事了。隻怕對方知道的那一刻就會馬上與華夏族對立起來吧!
己方如此算計陷害於對方,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當做沒事一樣的以德報怨的。父親這是在賭,賭他對於華夏族更為看重,賭他就算再不願意違背自己內心的驕傲,也會因為雅妃的安全而配合他們的行動??????
“小五,魔獸果然就是魔獸,你看才十來天,這小家夥就能走能跳的長大了一倍不止,不過這小家夥的皮毛怎麼是白色的啊?巨岩熊不都是棕黃色的皮毛嗎?”血魅坐在罰罪之森內的一處湖泊前,一邊灌著湖泊內清澈的泉水,一邊看向了正在那兒獨自抱著胸前魔晶玩耍的小熊仔說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的說,也許是因為出現了什麼變異吧!這些天我也逐漸從這個小家夥身上感受到些元素波動,似乎除了巨岩熊本身的土屬性外,更多是變成了光明屬性。”雅妃看著地上那形態有如一隻小狗狗般的小熊仔,笑著說道。
這十幾天裏,小熊仔在雅妃的陽屬性溫養下,身體已經可以說完全好了,甚至比起更正狀況要更好上一些。還在以一種讓所有人驚訝的速度,身體迅速的進行生長。不過隻有十幾天的時間,身上原本隻是個肉球的小身子也是長出了厚厚的一層白色絨毛,越發的可愛起來。
不過小家夥雖然身子長大了一圈,但依舊隻能吃些流質食物,因為小熊仔的牙齒還隻微微露了點白,是咬不動其他食物的。每當到了吃東西的時候,絕對就是小家夥最乖的時候,原本不安分喜歡亂蹭的小腦袋一定會異常安靜的等待雅妃等人將食物送到它嘴邊,睜著圓溜溜的黑眼珠一臉的幸福表情,很是人性化,完全不像一個剛出生智力還未開發的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