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就隻有這些嗎?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出現,還是說其實有其他人或獸暗中對這穿甲犀進行了攻擊,隻是你們沒發現而已。”
雅妃話一出口,就知道這話說得有些白癡了,這麼多人都在盯著,還有林格這個接近武師存在的高手在,這麼可能有人能躲過他們的視線對穿甲犀行凶呢!不過雅妃實在是不願意承認這是自己幹的,又開始努力想著其他可能來。
“小五,這不可能,雖然知道你很難接受,但這真就是你幹的。看你這麼糾結下去,指不定等下要蹦出句這穿甲犀是被雷劈死的話來了。”林格見著雅妃一臉糾結的樣子,似乎還在想為不是自己幹的而找借口開脫,玩笑著說道。
被林格這個玩笑一開,眾人間凝重的氣氛也是減緩了幾分,都不禁莞爾起來,隻有雅妃紅著一張臉,不好意思起來。
“對了,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那朵花算不算?”血靈捂嘴輕笑的同時,像是想起了什麼,猶豫著對大家問道。
“那朵花,是了。那的確算是一個特別之處。”血魅也跟著開口道。
“什麼花,花還能殺了那魔獸?難道是食人花?”雅妃被眾人笑話了一番,還沒意識到自己又大大的給鬧了個笑話。
“嗬嗬,小五,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攻擊會形成一多花的圖案,就是我們團徽上的那朵花呀!好像聽你說過,那叫彼岸花吧!”血魅笑著輕撫了一下雅妃的頭發,看著還在傻傻不明所以的雅妃又是輕輕一笑。
“你們是說我用紅綾攻擊時,紅綾揮動軌跡帶出的殘影嗎?”雅妃大家都在笑,不太確定的問道。
雅妃知道在自己根據彼岸決的一些法門,修改過紅綾舞的一些手法之後,似乎舞動過後的紅綾是會帶起一片如同彼岸花圖案的殘影。但那也隻是殘影而已,怎麼可能會有攻擊效果呢?
“不是。我以前也看你用過紅綾攻擊,還記得那次你的遇襲嗎?可是這次似乎和那次有所不同,上次你紅綾攻擊時,的確帶起的是一片彼岸花的殘影,而每個受到攻擊的人身上隻有一個致命的紅點傷痕而已,之後也沒發生這種詭異的濕屍變幹屍的情況。但這次你的攻擊卻並沒有帶出彼岸花的殘影,而是實實在在將一朵彼岸花印刻在了穿甲犀的身體上。”
林格猶豫了會兒,像是在思著什們,但是也隻是過了幾秒鍾,便又借口道:“如果兩次攻擊上硬要找出不同的話,那給我感覺就是第一次你是分散攻擊,所以每個匪徒的身上都隻留下了一個致命的紅點,而你揮動過的地方紅綾殘影就組成了一朵彼岸花的圖案。但這次你是集中攻擊,所有的攻擊點都落在了這穿甲犀身上,從而紅綾殘影沒有再組成彼岸花的圖案,而是直接將這團刻畫在了穿甲犀的身體上。”
其餘人雖然也曾看見過雅妃練習紅綾舞,但真正用來攻擊卻是第一次,也沒什麼發言權限,都愣愣的聽著林格的敘述。等林格一說完,又齊齊看向了雅妃,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給出的確切回應。
“我貌似兩次的對敵過程印象都有些模糊,就好像是在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下攻擊的一樣。第一次更是閉上眼睛,根本就看見外麵所發生的一切,完全的憑著感知行動。所以???我,我也不很清楚。”
雅妃卻是想了許久之後,給了一個讓大家有些苦笑不得結論來。她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聽了林格之前所說,怎麼可能完全沒有一點觸動呢!隻是她自己都不完全肯定,索性就推說到了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上麵去了。
在她沒有弄清楚之前,她是不準備和大家再解釋什麼的,因為就算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反而不如說不清楚的好。等自己弄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再告訴大家好了,而且真如林格分析那樣的話。是不是就代表了隻有當紅綾舞完全集中攻擊到了一個身上,才會產生會後屍變的這種詭異結果呢?
可是雅妃也不能現在隨便找個人就試了吧!看來也隻能和大家商量著,在之後的行程中找機會再讓她試試了。
然而已經成了幹屍的穿甲犀自然失去了大部分得使用價值,眾人隻取了其還算完整的獨角和魔核便是放棄對這具屍身的繼續索取。
雖然說魔獸身上到處是寶,可是眾人在處理穿甲犀屍體的途中發現,這具幹屍的獨角和魔晶還能有些用處以外,本想用穿甲犀皮膚來再製作幾身皮甲的念頭也是泡湯了。那皮膚在眾人觸碰之下一碰就是一個窟窿,跟本就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