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憤怒地一聲怒吼,張常單手一揮,直接將手中舉著的士兵狠狠地扔了出去,MD,那些該死的黃巾賊子竟然敢俘虜他張常的兒子,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不過一群亂民而,真以為自己能翻了天不成。
“消息從哪裏得來的?”
略平息了一下憤怒,張常看著那名士兵問道,此時不是憤怒的時候,先把兒子救回來才是關鍵。
至於報仇,慢慢來,不急。
士兵強忍著身上撞到的酸楚趕忙說道:“城外,他們派人來到城外讓我們告訴將軍你。”
聞言,張常快步如飛地離開府中,駕著高頭戰馬快速地向著城牆急奔而去,他倒要看看是那夥黃巾賊子竟然冒犯到了他的頭上。
陽關城牆外。
田二狗吊兒郎當地坐在一匹老毛驢上麵,垂放的腳一蕩一蕩著,雖然隻有他一個人來,但他卻是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
突然陽關的城門打開了,張常單人匹馬地來到田二狗五六米前,在戰馬上麵騎著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騎著老毛驢,整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青年用上位者的語氣說道:“小子,我兒子便是被你們虜去的?”
“沒錯!”
冷哼一聲,田二狗嗤笑地看著張常說道,然後翹起右手的大拇指指著自己:“就是我悍卒的大爺們將你那寶貝兒子擒下的。”
“識相的話就乖乖把宇兒給我放回來,不然老子不管你們是悍卒還是狗卒,必定將你們挫骨揚灰!”
張常聞言,雖然不清楚這個悍卒是哪裏冒出來的山賊或是黃巾一員,陰沉這臉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田二狗伸出左手的小拇指摳著鼻孔,右手食指指著張常:“識相的話就別囂張,你兒子現在可是在我們的手上,若想要讓我們放他回來也行,贖金給夠就行了。”
狂妄!
看到田二狗在與自己對話的時候竟然還摳著鼻孔,張常眉頭輕抖著,脖子上的青筋迸發出來,如同一條條青色的小蛇爬在上麵。
他堂堂東漢王朝的大將,統領數千兵馬的陽關城將軍,何時被人如此無視過,如此對待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彎腰提弓,張常快如閃電地朝著田二狗射出了一枝利箭,此箭自他的腦們上飛馳而過,隻留下淡淡的破空聲在田二狗的耳邊。
“你信不信我下一箭便能殺了你?”射出這一箭後的張常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田二狗冷笑著說。
雖然臉色被嚇得有些蒼白,小腿肚子還打著顫,但田二狗卻笑得露出了牙齒反問:“你信不信你殺死我之後你兒子也會死?”
田二狗之所以敢一個人騎著老毛驢來陽關見張常,靠的就是易天行對他說的一句話,這句話便是他敢無懼張常的根本。
臨出發前,易天行指著張文宇對騎在老毛驢上麵的田二狗說道:“二狗,你若死了,這小子將和給你陪葬。”
自己不過是賤命一條有什麼好害怕的,隻要能給天行大哥和悍卒的兄弟們帶來好處就算死了又能怎麼樣,更何況他如果真死了的話,還有一個將軍的兒子給他陪葬,不管這麼說都是一個“賺”字。
“你敢!”
聞言張常頓時暴喝道,不過手中再次搭上的利箭卻是沒有拉弓射出,顯然他怕了,怕自己張家三代單傳葬送在自己的手上。
田二狗嗬嗬一笑:“你敢我有什麼不敢的,拉上一個貴公子陪命,這種感覺想想就很爽。”
“我賤命一條,對於你們這些大人物來說死多少都無所謂,但我想你們這種人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死,更何況那張文宇張大公子可是你家三三代單傳的獨苗。”
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弓箭,張常苦笑地問:“你們想要什麼,錢?糧食?”
“不、不、不,這些都太膚淺了,並不是我們想要的。”
田二狗輕笑的說道,同時在心裏暗暗地鬆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會有誰願意去死呢?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人。
“哦,那你們想要什麼?然不成是兵甲?”
張常有些奇怪地問道,黃巾賊子起兵造反要的難道不是這些嗎,不過說完後他便反應過來,如今天下如此之亂,隻要有兵甲,輕而易舉地便能拉起一群人,到那個時候,錢和糧草還是問題嗎?
田二狗也沒掩飾,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兵甲,不過除此之外還要張將軍在而外添上個小添頭。”
“是什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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