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林飛月也沒等他答話,就接著道:“想要在‘金盆洗手大會’上,救劉正風一家的命,必然會跟五嶽劍派的人起衝突。可是現在,我還不想那麼做。”
“教主的意思是……”
“我要你今夜,去衡山派,將劉正風一家全都‘請’出來,其他的,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教主……”
“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我隻是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小忙,事成之後,你們的去留,我不會再管。”
“謝謝教主,”曲洋沒問“東方不敗”到底要他們二人幫什麼忙,也沒有懷疑過他的話,因為他知道,“東方不敗”縱然心狠手辣,卻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對手下,不論什麼事情,都是說一不二的。
“去吧,缺人手,自己去調遣,就說是我吩咐的。”
“是,教主,曲洋告退。”
看著曲洋離開的背影,林飛月陷入了沉思。
讓曲洋去抓劉正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兩個好基友的感情擺在那裏,曲洋是勸解也好,欺騙也罷,劉正風絕對會中招,等到他們兩個一來,學習音律什麼的,還不是簡單得很。至於劇情會不會大變樣,就不是林飛月能夠考慮的了,她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過,讓田伯光去幫她取《辟邪劍譜》,倒是林飛月突發的想法。怎麼說《辟邪劍法》都是源自《葵花寶典》的,林飛月當然是想見識一下,並且,在她的想法裏,有作弄田伯光的機會,又怎麼能放過呢?
…………
三日後,黑木崖。
“真沒想到,原來您就是日月神教的東方教主啊,幸會,幸會啊,哈哈,”拱了拱手,田伯光幹笑兩聲,表情說不出的僵硬,自從剛才被一個安排來接應自己的魔教教徒,領上了黑木崖之後,他的表情就沒正常過,“這是您要的東西。”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團破布——那是一件難看的袈裟。
林飛月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不錯,她接過袈裟,抖了一抖,卻沒抖落多少灰塵。
叮!獲得《辟邪劍譜》,是否學習?
林飛月心頭一震,係統還有這好處?難道我獲得武功後,都不用自己研習就能學會?
是,林飛月心中默念一聲,然後,一瞬間,腦袋隻是稍稍混沌了一下,《辟邪劍譜》的內容便已印進了她的腦海裏。
果然如此!還真是係統在手,天下我有啊!咩哈哈哈……林飛月在心底得意地大笑,不過,她麵上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依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田伯光,怎麼樣?如此厲害的神功,你有沒有動心啊?”心情愉悅間,林飛月倒沒忘了調戲一下田伯光。
“嗬嗬,嗬嗬,”田伯光笑得更苦逼了。
林飛月自袖中取出一個瓷瓶,拋向他,說了聲,“拿去。”
“啪!”田伯光兩手一捧,接下瓷瓶,二話不說,倒出裏麵的藥丸,一口吞了下去,隨後才在臉上擠出了一副感激不盡的樣子道:“謝謝東方教主的解藥了,不知,在下是否可以離開了?”
“恩,你可以走了。”
“謝謝,謝謝東方教主,在下這就走了。”就這說話的工夫,田伯光已經離了林飛月十來步。
“哦,差點忘了,”林飛月拍了拍額頭,說了一句話,讓田伯光的步子為之一緩,“我剛剛給你,可不是什麼解藥。”
聽完林飛月的話,田伯光暗道一聲“不妙”,弱弱地問道:“那,那是什麼?”
“七——日——喪——命——丸!”
“噗咚!”田伯光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那種死了娘的表情,差點讓林飛月笑出聲來,“教主姐姐!教主美女姐姐!求您不要再玩兒我了好不好?您這是要讓我死得更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