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一串,“叮叮當當”的脆響,但此時,在林飛月、曲洋等人的眼內,甚至武功並不出眾的儀琳都能看出來,明明開始還占了先機的青衣道人,一個呼吸間,就已落了下風,當下竟隻能疲於招架。
“嘭!”未久,果然不出眾人所料,那道人才抵擋了十來招,便被田伯光快若狂風的刀法,逼得亂了分寸,隨即被其一掌擊退了好幾步。
田伯光斜著眼睛,鄙視地看了看那個道士,淡淡道,“泰山劍法,也不過如此嘛。”
“天門師伯,我來幫你。”令狐衝見到此景,走上前去,說道。原來,那想要為武林除害的青衣道士,正是泰山派的天門道人。
不過,令狐衝好心相幫,但別人似乎並不領情。
“令狐衝!虧你還是華山大弟子呢!竟然和田伯光這樣的人混在一起,簡直丟盡了我們五嶽劍派的臉!貧道不用你幫忙!”天門道人這話說得正氣凜然,但是林飛月卻知道,這隻是因為他在小輩麵前失了顏麵,想要以貶低令狐衝的方式,來挽回一點麵子。說到底,又隻是一個偽君子罷了,林飛月心裏想到。
“呸!”果然,這話說的,連田伯光都聽不下去了,“這小子不幫你,你死定了!”
田伯光話音剛落,便腳下一蹬,身形瞬間化為一道殘影,向著天門道人掠去,行動間快若流風。“噗!”天門道人沒有任何反應,就被其一腳踹飛,然後“咚”的一聲坐倒在了地上。令狐衝愣住了,隨後一思索,才反應過來,原來之前的打鬥,田伯光並沒有使出多少真本事,那在令狐衝看來已經“很快的刀法”,竟都隻是田伯光戲耍天門道人的表演罷了,隻是沒想到,等這次田伯光一下子出了全力,竟然讓天門道人連抬劍的機會都沒有,便已落敗了。
難辦了,看來想要救這小尼姑,恐怕得想點別的辦法……令狐衝皺了皺眉頭,心中想到。
……
相比令狐衝那邊的為難,林飛月現在的心情卻是輕鬆加愉快的,畢竟這種武俠小說中的情節,此刻以近乎完美的方式展現在自己眼前,實在能給她這個曾經的武俠迷,帶來某種奇異的滿足感。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林飛月看到那個在自己麵前,表麵上顯得非常恭敬,臉上卻總是露出一種對什麼事都不鹹不淡的表情的“劇**物”曲洋,她就特別想**一下他。
正巧,林飛月轉頭瞥見了那個正灰溜溜逃走的,臨走都不忘朝著令狐衝甩上一臉子的天門道人,嘴角一翹,就有了想法。
“嘖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言可畏?”林飛月半眯著眼睛,一臉的戲謔之意,“旁邊那個小子,不過就是在那個‘大淫賊’身旁坐了一坐,就已經把‘名門正派’的臉丟盡了……”
“嗬嗬,你說,要是他們兩個真的有什麼關係……那些個‘名門正派’的人,又會把他們怎麼樣呢?曲長老?”說完,林飛月就帶著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曲洋,她說的話當然是意有所指。
果然,在聽完“東方不敗”這看似問話卻又不是問話的話之後,曲洋臉上一抽,表情終於是有點不一樣了,隻見他放下了手中那一杯好像怎麼都喝不完的酒,才朝著林飛月拱手說道:“教主……”但可惜,才開口,他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嘴巴張張合合了好一會兒,卻也沒有再說出半個字。
“嗬,”冷笑一聲,林飛月不等他想好說辭,繼續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是吧?”
“是不是因為衡山派的那個劉正風?”
“教……”
“哼!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琴簫和鳴,心意相通哈?!”說實話,在看原著的時候,林飛月就非常不喜歡曲洋跟劉正風這對好基友,怎麼說呢,那簡直就是古裝版的斷背山麼……其實,斷背也就罷了,但兩人卻因為這種奇葩的關係,間接害死了身邊的一堆至親之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而且最最惡心的是,他們兩人竟然到死都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這種隻顧自己,不顧他人的自私表現,在當時,真的是險些刺瞎了林飛月的24K氪金眼。
“身為日月神教右使,竟然跟衡山派掌門人暗中勾結,你說,本教主該怎麼處置你?”
“教主,屬下願受責罰。”曲洋被訓斥得無話可說,心中歎息了一聲,隨後很光棍直接跪在了地上,露出一副悉聽尊便的模樣。
“哼,既然你……”
“叮!”一聲突如其來的脆響,打斷了林飛月正要說出口的話,並讓她不由得眉頭一緊。
隨後,還沒過一會兒,林飛月就在曲洋目瞪口呆之下,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子,說出了一個很經典的字眼。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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