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轉，林飛月又想到，《葵花寶典》中有提到，“天地可逆轉，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修煉此功，當先養心”，會不會是東方不敗做男人做久了，真的就有了一顆“男心”，當她修煉《葵花寶典》的時候，隻是在重新做回女人……這樣也就算得上是一種“男女互化”了，至於你到底割還是不割，這個時候也就不那麼重要了，反正寶典裏說了“養心”為上，不是嗎？
林飛月麵上一笑，自語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若不自宮，亦可成功’嗎？”
暫且就這麼理解吧。反正她在用《歸元訣》，融合《葵花寶典》的時候，可是非常順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甚至能感覺到，《葵花寶典》就像是為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歸元訣》在融合它的時候，都有種全盤照收的味道。
不對，或許那並不是錯覺。自己不就是另外一個東方不敗麼？當然也是……
林飛月停止了練功，她的心有點亂了，這種時候就不能再練下去。側頭看向了一旁的梳妝桌，桌上立著一麵銅鏡。
就那樣呆呆地看著它，看著裏麵的一個美女，就算銅鏡沒有玻璃製成的鏡子那麼清晰，但是林飛月依然還是能看出來，那裏麵的，是一個美女。對於“美女”的定義，在林飛月還是男人的時候，在他還生活在“霧霾”已經成為一種新“天氣”的都市中時，他的理解就是看著漂亮、身材好，便是美女了。
可現在，她的那種想法改變了，她覺得以前的“他”，實在是太庸俗了。就像那個笑話一樣，“我真的搞不懂那些個明星，出趟門總是蒙得跟個木乃伊似得，你把妝卸了，誰他麼認識你？”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就是她現在對美女的理解。當一個女人需要用裝扮來修飾容貌，那麼她就一定不是一個美女；當一個女人，就算不化妝，也看上去很美，那也不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美女；隻有當一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一樣能讓自己更美的修飾物的時候，她才能當得“美女”這一稱呼。
就如同現在鏡子裏的那個。
“也不知道回去後，蛋蛋還能認出我麼？”林飛月現在才意識到，係統的某種優化，讓她的麵貌變化實在太大了。她可能是因為才成為“林飛月”沒多久，對“林飛月”的樣貌不是太熟悉，對於這種變化，一開始竟都毫無察覺。
如果一個女人，忽然某一天變得更漂亮了，正常點的應該都會感到高興吧。但可惜，林飛月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現在隻感到了心煩。為什麼？原因很簡單，一開始的時候，雖然“林飛月”在別人的眼裏，本來就是一個美女，但那種美，至少還美得不算太麻煩，可現在，係統的優化，讓原本的“林飛月”又融合了一個不科學的“東方不敗”，那就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了。怎麼說呢？人見人呆，車見車栽，就是這種效果了……
頭疼啊，林飛月歎息了一聲，隨後一手蓋住嘴巴，發出了兩聲“咻咻”的哨音——這是日月神教的一種聯係方式。
“教主！”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了動靜，“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你去……”林飛月剛說兩字，聲音就忽然轉低，聲音已低不可聞，嘴唇卻依然在說著什麼，顯然是用上了傳音入密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