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都說被人害了,那就說說你是怎麼被人害了的,也免得你們事後喊冤!”墨景濤冷哼一聲。
要不是這個女人和安王側妃是堂姐妹,他立即便借此休了她。他要懲罰這個女人,自然要公平些,給她一個辯駁的機會,也免得安王側妃和黎家的人找事。
“小的在前院巡視,突然出來一個女子,她武功特別高,一下子就將小的武功廢了,然後我就暈過去了,後來的事情我真的完全不知道啊。”劉長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哦,那你可看清那女子的麵容?”墨景濤沉聲問。
“小的……沒看清。”他泡在湖水裏的兩個時辰裏,將那個女子所有可能的身份想了幾千遍,卻實在想不出會是誰。
“完全就是狡辯,給我拖出去,再杖責三十!”墨景濤氣惱的大喝一聲。
“老爺,您不能殺他!”大夫人往前挪了幾步,跪在了墨景濤身邊,眼含憤怒:“老爺,你我夫妻十幾年,難道你不知道妾身是怎樣的人嗎?”
她辛辛苦苦十幾年,終於讓他坐上了這個位置,如今他寵著別的女人不說,還帶著別的女人來看她的笑話。
墨景濤冷哼一聲,他相信大夫人是清白的,畢竟劉長利出現的太巧了。可是,他又想借機打擊一下大夫人的氣焰,讓她明白到底誰才是這敬國公府的主人。
“呦,姐姐跟劉統領的感情還真是深厚呢。”二姨娘甩著帕子不忘落井下石。
“你少血口噴人!”大夫人氣怒至極。
“老爺,夫人真的是無辜的。我們從大小姐院子裏回來時看到小公子院子著了火,若是夫人真的和劉統領有什麼,她又怎麼會叫您把小公子抱到這裏來呢?”李嬤嬤連連磕著頭說道。
這是這件事裏唯一的破綻,李嬤嬤很快就抓住了重點。
墨景濤神色微動,看了一眼大夫人,沒說話。
“夫人,你的私生活怎樣妾身確實無權幹涉。可是你將蘊兒從我身邊帶走的時候,你說你會好好照顧蘊兒,可結果呢,蘊兒差點被人燒死。夫人,你怎麼能如此對待蘊兒呢!”二姨娘一看墨景濤情緒不對,當即大哭起來,扯出了自己的兒子拉同情分。
果然,墨景濤一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差點在大夫人隔壁被燒死,這心一下子就狠了起來。
“好了,此事不必再提!劉統領既然武功已廢,也就不適合再留在敬國公府,即日遣送回家。大夫人照顧小公子疏忽大意,險些害死小公子,從明日起暫住祠堂,抄寫經書為祖宗祈福,府中事宜暫且交由二姨娘打理。”
“老爺!”大夫人震驚的抬起頭來。
讓她暫住祠堂她沒什麼好擔心的,反正再過十多天就是秋霜的訂婚大禮,墨景濤不可能關她太久。可是這府中的掌事大權,要是交出去了,可不是那麼容易收回的。
奪了她的掌事權,她這個國公夫人不過就是個空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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