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迷迷糊糊中有人猛拍我的腦袋,對著我的耳朵大喊:“喂~!喂~!”
靠,使勁睜開眼睛,才看到是個女血精靈在打擾我睡覺。
“走開!”講完我又趴在桌上繼續睡。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弄醒,嗎的,頭上被她拍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那個女血精靈還是不依不饒,她揪我頭上的毛,又使勁拍我頭,還拉扯我耳朵。
“靠!你夠了啊!!!”我把桌子一拍,站了起來,憤怒地瞪著她。
那個血精靈身高還不到我胸口,從上往下隻能看到她褐色的頭發,梳著一個可愛的馬尾辮。
她低著頭,顯然沒有剛才那麼氣勢洶洶,她小心翼翼地說:“那個…那個…老板娘說…我們酒館要打烊了。”
靠!我就知道!這酒館呆不久的!看來在這蹭一晚的美夢泡湯了。
我隻好抓起我的劍跟盾牌,準備走人了。
還沒邁出這個酒館呢,那個煩人的女血精靈又突然叫住我:“喂!!你別走!!”
我靠,她究竟想幹嘛??剛被人吵醒我現在還怨氣衝天呢,拜托別來惹我好不好!
我不爽地轉過身去,問她:“幹什麼?”
她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在包裹裏翻了半天,翻出一瓶藥劑,舉到我麵前,上麵寫著——“諾格弗格”。
誒?好像在哪見過?
她見我沒什麼反應,就開始邊比劃邊說:“飛艇!記不記得?北風苔原!蘋果,你給了我一個蘋果!”
臥槽,我想起來了,她是那天坐錯飛艇的白癡血精靈法師!!
她嘰嘰喳喳地又開始說道:“我認得你的劍,你的盾牌!”
艾瑪,感情她是靠這個認出我的啊,我還以為是我的臉太英俊了才被她深深記住的呢!
好吧,算是半個熟人了,在達拉然這個陌生的地方,多個熟人總比沒有強。
我開始跟她攀談起來,我問她:“前不久你不才50多級嗎?這麼快就能來達拉然了。”
她臉上帶著驕傲地說道:“我每天不斷地曆練,才能這麼快75級。”
我又嘿嘿地打趣道:“你都管上打烊了,這酒館是你開的嗎?讓我借宿一晚吧,實在太累了。”我還不想告訴她我沒錢的事,對於一個男子漢牛頭人來說,這未免有些丟臉。
那個女血精靈害羞地搖搖頭,說:“不是……不是我開的,我是來這裏做招待的,剛做一天,因為我沒錢了。”
得~~她也是個落魄的主兒,我想著也不好再麻煩人家了,對她說了聲:“再會。”就離開了那家酒館,
大街上冷冷清清的,除了夜裏有些冷,其他倒是不錯的。看到那邊的鐵匠鋪裏還亮著,我走過去瞧了瞧,正好,這兒有個熔爐,還挺暖和的,找塊舒服地方對付一夜得了。
剛放下盾牌跟劍,一回頭,那個血精靈跟冤魂似的又出現在我麵前。
“我靠,你有病啊!大半夜的突然跑出來!”我被嚇得不輕,也顧不上跟女孩子說話要溫柔什麼的了。
她無助地擺弄著她的手指,可憐地說道:“我沒地方去了。。”
無語了,關我什麼事啊!!
說真的我自己都夠嗆了,我可不想惹上這麼一個柔弱白癡的女血精靈。
我沒理她,找了個靠近熔爐但又不會太熱的牆角直接躺下睡了,
這個奇怪的女的應該會知趣地走開吧,我這麼想著,然後因為很困的原因,我就睡了。
清晨,達拉然又迎來了一批來自各地的冒險者們!拍賣行裏,訓練師旁,各色各樣的冒險者聚集在一起,給達拉然的早晨帶來了無限的活力。
我被熔爐室那叮叮當當的敲鐵聲叫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天已經亮了,街頭三兩的人群經過的時候,不時地回頭望望我,還小聲議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