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基地裏密密麻麻擠滿了人,各種先進的設備碼放的井然有序,一陣急促的腳步在人群中穿梭著。
“教授,一切準備就緒,五號實驗人體卻找不到了”
一名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資料,怒目圓睜的盯著麵前的女子,看上去十分猙獰,對於自己來說這個實驗他已經耗費了他十年的全部精力,如果實驗成功他將名流千古,絕對不能出一點差池。
“找去,叫所有人都去找,把這裏翻個底朝天都要給我找出來,不然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女子顫顫巍巍道“是,教授”
在她的印象中教授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即使麵對多次的實驗失敗他都能平靜麵對,為何今天會一反常態,而且是因為一個實驗對象。
“警衛組嗎,我是亞瑟琳,五號實驗人體失蹤了,艾爾教授下令務必找到,切記一定要活的”
對講機裏回答的幹淨利落,這讓亞瑟琳稍微舒了口氣,衝了一杯熱咖啡坐在長廊的沙發上等待著對講機裏的回信。
一時間個條通道裏布滿了身著製服的警衛,本來水泄不通的過道這下更為擁堵了。
天台上出現了矮小的身影,身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從布料的質地上看顯然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背部的數字是五。
少年的糾結的眺望遠方,山脈此起彼伏,對於這樣的景色他並不陌生,因為他就是從大山裏走出來的農村人。
十年前他走出大山,來到了離這裏有一百多公裏的城市,像其他外地人一樣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希望,可城市遠沒有他想象的簡單,賺錢生活下去成為他必須解決的問題。
他當過服務員給碼頭扛過大包,甚至清潔過馬路邊上的公共廁所,這些都沒有難倒過他,可是今天他第一次有了輕生的念頭。
就在一年前的今日,他像往常一樣為了生計而四處謀生,上一份工作已經無法維持自己的日常開銷了,對於他們這種外來又沒有學曆的人薪資待遇總是差強人意的,加上前任的老板又是個尖酸刻薄的商人,每月拿到手裏的錢除了交地下室的租金外,隻夠一日二餐的了。
離開了上一家公司他又回到了職介中心,看著電子版上滾動的招聘信息他有些猶豫,是不是應該回家呆一陣子了,出來打工也快十個年頭了,從來沒有回過家看看自己的父母,隻是逢年過節電話問候而已,當初出來時為了掙錢,可是錢沒有掙著,自己也滄桑清瘦了不少,如果回家雖然不會大富大貴可是也不用為一日三餐發愁。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電子版上刷出一條醒目的招聘信息。
某某國際實驗室招募科技體驗人員,學曆不限,年齡不限,工作經驗不限,薪水十萬到五十萬不等,提供住宿和三餐,終身人身保險,體驗實習期一年,合格者永久錄用。
這樣的待遇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不要學曆,不要經驗,薪水還這麼高,一定是騙人的他告訴自己說。
正當他準備轉頭離去時,又停下了腳步,這裏是職介中心國家單位,如果是假的怎麼能通過審核在這裏發布招聘信息,他的眼睛再次盯上了電子板。
最後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電話。
“哐啷”一聲天台的門被踹開了,他下意識的回頭張望,幾名警衛手持電棍衝了進來。
他慌了神兒,“你們要幹什麼”
一名領頭模樣的人走出來,舉起手中的電棍點指道“五號實驗體,艾爾教授命令帶你回去接受實驗”
一旁的警衛拿起對講機急促的呼叫著“亞瑟琳博士,發現五號實驗體,發現五號實驗體,在二號樓的天台上,實驗體情緒很激動”
清脆的聲音回道“好的我馬上來,你們不要驚嚇著他”
警衛頭子危言道“五號,乖乖跟我們回去接受實驗吧,免的我們動粗”說著一步步朝五號走來,手中的電棍“劈啪”亂響,聲音聽的人毛骨悚然。
他緊張的朝後退去,當身子靠到了天台邊緣的牆壁,回頭往下看,後背竄出了一股涼氣。
太高了,足足有二十幾層的樣子,別說人了就是一隻貓掉下去也是九死一生。
看著警衛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他不知從哪冒出的邪勁,一個翻身竄上了牆頭。
憤怒道“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要跳下去了,我死了你們也不好交代”
警衛門被五號極端的舉動震住了,他們到不怕五號去死,畢竟隻是一個實驗體而已,可是教授下令一定要活捉,如果因此影響了實驗進程自己可是擔當不起的。
警衛頭子一下緩和了下來,態度一百八十個大轉變,柔聲柔氣道“兄弟,你這又是何必呢,當初你來時候不是也簽過合約了嗎,再說實驗又不會死人,你要是跳下去倒是一了百了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不禁錢拿不到,而且白白搭了你一條命”
這時門再次打開了,亞瑟琳和所謂的艾爾教授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