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跋(1 / 1)

慢慢親近——別樣曉鷗

我相信,最值得珍存回味的情感——慢慢相愛。

初識曉鷗,是她妙語連珠的調侃,率真坦蕩的個性打動了我。

一襲白衣,是曉鷗年輕時的最愛。多年過去,我仍然樂於憶起她的白衣飄飄的清新模樣,一如她的名字,聖潔祥鷗。

當我多次見識了她文如其人的作品,感性的、理性的、趣味橫生的,我確認,萬丈紅塵一見如故,弱水三千一見鍾情,不僅僅限於男女。感謝那次小聚結識曉鷗,我更願意讓女性之間紅顏知己的稱謂,替代使用頻率最高的詞句——閨蜜。往後的日子,便有了我倆相約開花、競相盛放的美妙時光,一起泡酒吧樂不思歸,一同下江南尋訪魯迅故居,促膝暢談從文學到電影,忘形high歌讓聲音嘶啞,勤勉寫作通宵達旦……

言歸正傳,寫了那麼多,目的是想展現我心目中最具靈性的這位生動女子。見到曉鷗《慢慢相愛》的手稿讓我喜出望外,一口氣讀完了全部文字,大多是我熟悉的故事和情景,甚至有我們在濃濃咖啡中,在鮮香佳肴裏,在溫馨電影院、音樂廳突發奇想的靈感。至今記得,她那本長篇小說《小時候》,原始創作衝動正是因為我們一起聚餐聊起各自的童年,曉鷗說到興奮處,我們於是情不自禁地說:寫本書吧!

曉鷗的親情散文中無不流露出對父母、姐妹、孩子和對家人的繾綣愛心,彌散出人間煙火的縷縷馨香。《和一個人慢慢相愛》把雙親相濡以沫的晚情寫得催人淚下。《時間裏的姐妹》,兩位女子,一個清雅知性,一個文采飛揚,兩個職業不同、心靈相通的親姐妹走過了從故鄉到異鄉、從少女到母親、從青澀到金黃的成長歲月,留下了深藏心底的姐妹情話,雋永難忘。

二十年前,曉鷗就走出國門了。她就像一隻候鳥般不知疲倦,飛越大洋,遠赴美國、加拿大、澳洲旅行。

多年來,她還遊曆了希臘、東南亞各國、港澳和俄羅斯,從這本書中,足見她豐富的遊記和感受。《溫哥華的秋天》《給列寧鞠躬》就寫出了風趣和智慧的奇特旅行。《<廊橋遺夢>的另一種說法》《小艾的羅曼史》出自她平日裏的深邃思考,《咖啡館裏的知識分子》傾注了她對生活敏銳的洞察力。這些素材,有她身臨其境的親曆,也有的是在姐妹們東拉西扯中沙裏淘金。

曉鷗當過十幾年的記者,采訪過各種各樣的人物,親眼目睹各種不同的人生。她以記者的觀察與思考,發表過百萬字以上的紀實文學。她這樣解釋自己的那段經曆:“沒有比當記者更能理直氣壯地走進陌生人的心靈世界了。”

曉鷗是理智的,她清楚自己在什麼樣的時間拐點“另辟蹊徑”。在她不惑之年,她主動結束記者工作,自費到北京電影學院進修,到魯迅文學院進修、充電,這對她後來的純文學寫作,是機會難得的訓練。她嚐試寫過電視劇本,但最終歸隱書房,在虛構的小說世界裏,長袖善舞,痛,並快樂著。

日常生活中,她是一位好主婦。到過她家的朋友,都被她家的不俗格調驚歎。書房很大,藏書多如微型圖書館,另外一個開放式書櫃擺滿形態各異的小人偶、小擺設,都是她從世界各地背回來的。她說,每個小物件,都是時間的濃縮。還說,這是受了三毛的影響。

許多女作家因為寫作打亂了生活秩序,變得邋裏邋遢,曉鷗卻是講究秩序,追求品位。她說:“女作家可以是健康快樂的常青樹,一直優雅到詩情畫意的夕陽山頂。”

品讀這本凝結了曉鷗人生精粹的洋洋美文,祝願曉鷗與她愛的和愛她的人像這本書名一樣《慢慢相愛》,細細地咀嚼未來日子裏那些永恒的寧靜和甘美。

惟誠

2014年5月12日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