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二位覺得我長得很象殺人狂魔麼?放心,外麵的人沒事,我隻是讓他們安靜的睡會,天亮的時候,他們就會醒了。至於你們,我也沒興趣殺你們,隻是,想跟你們聊聊天而已,可以麼?”
張耳首先回過神來,勉強的鎮定了下,直了直身,疑惑的道:“聊天?不知,這位壯士想聊什麼啊?”
“聊什麼?就聊你們這兩頭蠢豬如何的蠢,如何?”,年輕人吊兒郎當的回答。
陳餘大怒:“你罵誰是豬?!你要殺就殺,不要侮辱我們!”
“不承認自己是豬麼?現在邯鄲還在別人的控製之下,二位就已經開始為誰稱王開始爭鬥!以二位現在掌握的區區五萬兵力,都恐怕不是李良的對手,還要傻的將軍隊一分為二,你們自己說,是不是豬?”
張耳、陳餘二人沉思不語,良久,都羞愧的低下了頭,那位年輕人不依不饒,繼續在挖苦他們倆:“聽說,你們倆以前是生死與共、患難以久的好朋友,可如今一見,也不過如此,僅僅為了一個還沒有著落的趙王的虛名,就要反目成仇了?”
張耳、陳餘聽了年輕人的話,越想越覺得羞愧不已,齊齊站起來,向這個年輕人行個禮,道:“吾二人知錯了,還請先生賜教,我們二人現在應當如何去做?”
年輕人也站起,向張耳、陳餘二人回禮道:“剛才我也有失禮之處,請二位不要見怪,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李良強,而你們弱,若你們現在就去攻打李良,恐怕十有八九會大敗,為今之計,還是應該先擴充自己的實力,攻打邯鄲之舉,應往後拖。”
“唉,我們何嚐不想擴充自己的實力啊,我們逃離邯鄲,到現在,也僅僅就聚集了這五萬兵馬而已啊,武臣一死,很少有人來投奔我們了,招兵買馬,難啊!”,張耳歎了口氣,說道。
“嗬嗬…,其實事情也不難解決,如今,你們身處趙地,對趙人來說,你們都是外人,要想讓趙人歸附你們,確實是非常困難;不僅是你們,就連李良,恐怕也沒有那個能力讓趙人歸附他啊!要想得到趙人的支持,隻要你們擁立六國時趙王的後代,就可輕鬆解決這個難題!到時候,你們控製趙王,就可以得到趙人的擁護,區區一個李良,有何在話下!”
張耳、陳餘二人聽到這麼一番言語,慌忙站起,對年輕人深深作揖,道:“多謝這位壯士指點,令我們二人茅塞頓開!吾二人誠心邀請壯士加入,有壯士你的幫助,我們更是如虎添翼,大事可成也!”
那個年輕人哈哈大笑,說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可令我為之肝腦塗地,本來以我的意思,不會管你們的閑事的,為了一個區區的虛名,你們二人竟拋棄多年的友誼反目成仇,說實話,我並不欣賞你們倆!可先生說,在這個亂世中,多一份反秦的勢力,暴秦就會早滅亡一天,所以才傳信給我,讓我阻止你們倆內鬥!不過,我相信,你們倆早晚會反目成仇!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走著瞧,到了那一天,別忘了我今天說的話!”
張耳、陳餘二人雖然對這個年輕人的話說的心裏大為不快,不過,他們還是聽出了一些蛛絲馬跡,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奉了別人的命令來勸他們的,那麼說,他甘為倒茶的小廝,也是這個人的命令了,手下人都這麼厲害,那這個發號命令的人,更了不得了!於是,張耳、陳餘小心翼翼的問:“你口中的先生是?”
“就是說的可令我肝腦塗地的人!我也是奉他的命令潛藏在二位身邊的,不過,先生並沒有惡意的,否則,你們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保不住的!”
“那是,那是,壯士要是有害我們之心,今天就不會出來勸說我們倆,為我們出謀劃策了,不知,貴上如何稱呼?”,陳餘有點心寒的問,畢竟,令如此身懷絕技的人如此俯首聽命的人,肯定也大有來頭。
“嗬嗬…,先生現在還不想拋頭露麵,不過,以我們先生的才華,他日,必定名揚天下!你們有機會見到的!好了,不多說了,我要走了,告辭,後會無期了!”,說完,這個年輕人身影一晃,消失在張耳、陳餘二人的眼前。二人呆了好長時間,晃了晃腦袋,疑惑自己是不是剛才做了個夢…
接下來的時間,張耳、陳餘二人到處尋訪六國時趙王後代,費了些功夫,找到一個叫趙歇的,擁立為趙王,暫時定都在信都,得到趙人擁護的二人大肆招兵買馬,準備進攻邯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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