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酒醒,未及去上早朝,折子是一份不拉地送到了書房。紫鳶粗粗看了看,依然是那些事,還有就是南部水災,防汛物資的欠缺,這事耽擱不得,但一時也沒什麼解決的法子,隻能先擱一擱。看完折子,紫鳶便趕往五毒聖教在膠州的據點之一—紫竹院。
這紫竹院乃平日裏季子堯煉藥之所,紫鳶無事時常來此研究毒藥和解藥,還有一些材料的製備。而今日來此,卻也是為了此事。七絕散的配方季子堯前兩日終於破解,這對紫鳶而言是個特大的喜訊。利用七絕散,能夠控製一些普通人的心智,若是使用得當,暗月王位不過囊中之物。
還有一樁,便是橡膠的製備。這對古代的運輸業而言,將是一個質的飛躍。
踏入院門,未見平日裏的幾個丫鬟小廝。未經通傳,紫鳶一路往裏,直往季子堯的煉藥房去。到了門前,卻見大門敞開著,走向裏,喊了幾聲沒人應聲。紫鳶心下覺得有些奇怪,見地下室前掛著個牌子,上寫“請暫勿入內”,心下暗自好笑,不知季子堯又在玩什麼好玩的丹藥。走下地下室,望了望,卻見煉藥的爐子正燒著,季子堯不知跑哪兒去了。
紫鳶幹脆坐在房內等他回來。看向試驗台,瓶瓶罐罐堆得亂七八糟。爐子的火似乎有點過,藥溢了出來,紫鳶上前準備把火調小些,未料“撲”地一聲,藥水撲了大半,藥味兒彌漫開來。紫鳶聞著味道香甜,很是受用。不知季子堯又在煉什麼怪藥?
樓上傳來腳步聲,紫鳶正待要上樓看看是否是季子堯回來了,未料隻覺得渾身一陣燥熱異常,身下更是溫癢的難受。
“小少主?”季子堯聞見空氣中的味道,立時掩了麵,驚道:“小少主……這,這是……”
紫鳶麵上一黑,按這症狀反應,該不會是……
“季叔叔,你,該不會無聊到,在煉春藥吧?”
季子堯尷尬地點頭,邊往樓上衝邊喊道:“小少主,你等著……我等藥味散了,就來給你找解藥……”
“喂!”紫鳶無奈。他這算知道地下室門前那牌子的意思了。季子堯這廝,無聊煉什麼春藥。真是……
想著走上樓去,卻發現這藥性著實厲害,人無力不說,還渾身奇熱難耐。所謂欲火焚身大約也不過如此了。好容易滅了爐子,卻仍不見季子堯回來,正心下煩躁,卻聽樓上傳來了腳步聲,紫鳶開口急喚道:“季叔叔,快把解藥丟下來給我!”
“鳶兒?”
紫鳶抬眼,看見的卻是錦月,那纖細玉白的人兒此刻看來,更是柔美異常。那淡紅的唇,柳葉般的眉,溫柔似水的目光,細柳般的腰肢。紫鳶咽了咽口水,連忙轉過眼,急道:“月,你別下來!”
錦月見紫鳶麵色潮紅,又不正眼看他,心下犯嘀咕,也不知這季子堯叫他過來找鳶兒做什麼?(季子堯:咳咳,那春藥我還沒配解藥,所以,隻能用最直接的方法來解決問題)
錦月不知就裏,走下樓去。紫鳶聽見身後的腳步身,背脊一緊,心下暗罵:季子堯搞什麼東西……怎麼還不回來?
錦月走到紫鳶身邊,見他滿麵是汗,撩起袖子來輕輕拭去他麵上的汗珠,紫鳶卻又轉過眼去,不肯看他。錦月心下納悶,湊近紫鳶的臉,問:“鳶兒,你不舒服麼?”
紫鳶連連搖頭。卻不敢正眼看他,隻見錦月那白若雪般的脖子和細削的鎖骨,身子越發熱的厲害,不禁狂咽口水。錦月伸出手摸了摸紫鳶的額頭,熱得很,臉上和唇上都熱的發燙。紫鳶哪受的了錦月這般柔滑的手指的輕柔撫摸,整個人都快要燒著了。
“鳶兒,你身上好熱,病了?”錦月緊張地蹙了眉,“我扶你上去吧,讓季叔叔好好看看。”
錦月伸手去扶紫鳶,紫鳶整個人猛地一顫,再也受不住,一把緊緊抱住錦月,隻覺得一陣溫香撲鼻,回過神,又一把將錦月推開,喘著粗氣道:“月,你別管我。我一會兒便好,你先上去可好?”
錦月疑惑地看著紫鳶,這般反應,該不會是……
“鳶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