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什麼地方?奇怪了,怎麼感覺倒像是個山穀”王平看著看著,突然發現四周除了一大片參天大樹以外,到是遠遠的可以看見圍繞著的高山。
“難道我進了師傅所說的葬龍穀內部?”本是認真思量著的王平忽然一臉驚駭,口中打顫了一番,喃喃道。
“這山…還真是葬龍穀…”看著自己從背後那座大山中噴出的暗湧,王平苦著臉,悲哀的低喃道:“真是剛出了老虎洞,現在又到了豺狼窩啊!”
“低調點,還是趕快離開此地為好”把目光從四周收回,王平地下頭看了看地下被肢解了一半的尖嘴鱷,又聞了聞空氣散發出來的濃重血腥味,暗自心驚道:“幸好剛剛與尖嘴鱷一戰沒發出太大的聲響,不然在這遍地凶猛的獸族,死都是得屍骨無存啊!”
抓了抓頭發,順手在草地上抓了一把野草,迅速的擦幹淨刀身上的血跡,同時也利用這些野草散發的氣味掩蓋去自己身體的血腥味。
胡亂了摸了幾把野草的汁液,王平躬著身子,穿梭在半米多高的野草叢中,潛伏著四下尋找山穀的出口,以便迅速安全的逃離。
一路上,王平憑借著曾經在葬龍穀外所看到山穀入口,依稀記得其中的方向,朝著記憶中的方向,王平悄悄的貓著身子走了過去。
“千萬別遇到那怕一隻野獸啊,不然小命難保,這可是獸族窩,誰知道還有沒有比那蝰蛇還要變態的存在。”一邊潛伏前進,一邊祈禱著的王平,繃緊著神經,口中接連著喃喃個不停。
天上的太陽,十分熱辣,也正是如此,四周的獸族群紛紛潛入了各自的洞穴內,以減輕空氣散發出來的熱量,也躲避著猛烈的太陽光。
中午熱辣的太陽幫了王平一把,王平安全的抵達了葬龍穀的出口。
反過身,王平看了看眼前的山穀,王平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忍著想要長嘯的興奮,王平迅速向葬龍穀外跑去。
一路飛奔,可以說王平是獲得重生逃離地下暗河以來,第一次放開心扉的奔跑,速度之快仿若一匹脫韁的野馬。
大約跑了半個多小時,王平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王平停下了腳步往後看去,皺著眉頭說道,“我王平終有一天會回來的!”
說完這一句語重心長的話語,王平一轉身繼續的朝著山澗村的方向跑去,速度依舊不減。
路上,王平出手解決了幾隻不長眼的低級野獸,來到了一條熟悉的小溪旁。
看著這條小溪,王平想起了當日師傅大戰通臂猿王的場景,忍不住苦笑一番,搖了搖頭王平又開始思念起林思雅來了。
看著天上的落日,王平發現自己才趕了不到一半的路程,也是,他與林鬆和李牧師徒三人當時從山澗村出來時,可是花了兩天時間才抵達這條小溪的,當然其中也有林鬆鍛煉王平與李牧二人與野獸搏殺,而耽誤了不少時間,可就算如此,路程還是十分遙遠的。
王平能用一個下午就跑了將近一半的路程,這跟王平不要命的狂奔有關,試想誰敢在這危險重重的荒野森林狂奔呢,就算強如林鬆,都不一定敢如此。
當然,最算王平在如何的不要命,晚上他還是乖乖的停下腳步安營紮寨的,因為夜晚乃是獸族的活動時間,夜晚的獸族戰鬥力和數量可都不是白天時分能比擬的,所以,王平選擇在小溪一公裏外的一顆大樹上趟了下來。
對於中級箭魂者來說,想要在大樹的樹杈上休息一晚,實在簡單,簡單點可以說其實睡在大樹的樹杈上跟睡在冰冷的地麵上是沒什麼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