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家裏沒事吧,雙兒怎麼樣?”聽到小兔這麼回答,江月寒就知道恐怕郭勇嘴裏的老爺子已經找上門去了,他人在隴海,可還是始終不放心遠在天驛的程雙兒。
“家裏一切都好,雙兒也沒什麼事,已經出院了,畢竟公司才剛剛重組完畢,還有很多事需要她來親自打理,有我在家,你就放心好了,保證你回來連一根寒毛都少不了。”小兔有些打趣的對江月寒說道。
“知道了,沒事我掛了,替我給雙兒帶個好。”即使是隔著電話,江月寒也聽的出小兔話語中那濃濃的揶揄味道,不由得老臉一紅連忙掛斷了電話。
“說完了?走,喝酒去!”郭勇一直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月寒打完了電話,然後拉著他朝著食堂走去,他已經提前安排了一桌飯菜給江月寒他們的這次行動勝利接風。
“這種時候喝酒不太好吧。”江月寒的眉毛皺了皺,要知道現在可算是在任務中,而且以前的神龍小隊除了新年這樣的節假日,其他時間可是絕對禁酒的。
“你就放寬了心喝,離收網還有幾天的時間,到時候可是有一場殘酷性不亞於你在哥倫比亞那一次的戰鬥,就當是給你們提前壯行了。”郭勇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有些黯然,由於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這次的行動將沒有任何支援,隻能以江月寒他們的名義悄悄的進行,而對方則是有備而來的三十多名也是職業級的高手,這場戰鬥下來,不知道這十幾個人能活著回來幾個。
情報戰其實說很複雜,又很簡單,國與國之間都互相明白,麵子上好的不得了的國家,私底下也是互相派遣間諜,隻要核心的資料不被弄走,平時也就得過且過,不管哪一方展開了大規模的反諜報行動,自己一方在對方國家的諜報人員也會遭到報複性的打擊,這也是他們要借用血刺和聖槍少女這次矛盾的原因。
既然郭勇都這麼說了,江月寒也不在反駁什麼,他在哥倫比亞那一次的行動恐怕他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在那場戰鬥中,他們十幾個人隻活著回來了不到一半,回國以後郭勇把自己灌了酩酊大醉之後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放聲大哭,神龍小隊每損失一個人,就好像他的心被狠狠的剜了一刀一樣。
來到一座大帳篷裏,幾桌飯菜已經擺好了,江月寒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大鍋炒出來的菜,高烈度的老白幹,這就是部隊的特色,每到節假日的時候,尤其是新年,總是會擺上滿滿一桌的飯菜,菜是大塊兒的肉,酒是烈酒,用郭勇的話說這叫吃飽了喝足了不想家。
帳篷裏帥傑他們一幹人和神龍小隊的成員都圍著桌子正襟危坐,平時吃慣了童彤烹飪的精致飯菜,初次見部隊上的這種大鍋菜,帥傑他們都覺的非常的新鮮,當過兵的焦猛更是在不停的咽著口水,要放在以前,他們這幫人早就不管不顧的開動了,可另一桌坐著的神龍小隊那些戰士都保持著部隊的傳統,沒有命令誰也不動筷子,他們也不好意思先開動,隻好子啊那幹坐著。
“弟兄們,今天的行動幹的相當不錯,上麵很滿意,特許我們今天慶祝一下,讓我們養精蓄銳,幾天之後狠狠幹小鬼子們一票!今天在坐的,除了我們的人以外,還有不少初次見麵的兄弟,不管你們之前都是做什麼的,我郭勇今天在這要說一句,你們都是好樣的!我,佩服你們!”郭勇拉著江月寒入席,先倒了滿滿的一碗酒,然後站在那說道。
“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我始終都無法忘記,我恨,恨自己沒能生在那個時代,好親手打擊那些敢打我們國家主意的家夥,我這一生,最希望的生活就是笑談渴飲匈奴血,壯誌饑餐胡虜肉,現如今,有個機會能讓我們好好收拾一下這幫孫子,就衝這個,當喝一碗,幹!!”郭勇說完仰起脖子把那一碗烈度很高的老白幹喝掉,然後看著眾人紛紛端起麵前的酒碗把酒喝掉。
酒很烈,喝下去的感覺好像一條火線順著喉嚨一直流進胃裏,但每個人都覺的特別的痛快,是啊,笑談渴飲匈奴血,壯誌饑餐胡虜肉,也許他們每個人的職業每個人的信仰都不一樣。但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有著龍的血脈,他們都是龍的傳人。任何膽敢觸犯龍威者,必將領會到巨龍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