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毒梟自己,更是有著戀童癖,將一些十幾歲還未成年的少女擄走,當做自己的玩具。
那些孩子的父母,隻得終日以淚洗麵,敢怒不敢言。
這種罪惡,已經比殺人更加不可饒恕。
而在非洲,長年戰亂,連孩子都被武裝起來,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教育,從生下來那時起,他們就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下長大。
盡管他們的稚嫩的肩膀才剛剛能扛起那沉重的武器,很多就已經是殺過人的戰士了。
這一切都不是他們的錯,而是那些打著正義的旗號,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領導者。
他們所犯下的罪,也不是比殺人更嚴重嗎。
回想了自己在執行任務時見過的一些事情,江月寒搖了搖頭,說:“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為了錢殺人!那就是罪惡的。”
“江先生,我想是我沒有表達清楚我們組織的性質。”
“你可以說我們是殺手,也可以說我們是清道夫。”紅衣女人說。
“清道夫?”江月寒有些疑惑。
“就拿天驛市來說吧,別的不說,天星社你知道吧?”
“知道。”
“天星社表麵上是正經商人,做著正兒八經的生意,可背後呢?”
“欺行霸市,逼良為娼,殺人放火,可以說一切的壞事他們都做過。”紅衣女人的情緒有些激動。
“像他們這樣的社會毒瘤,渣滓,整個天驛市恐怕數都數不過來,在這個充滿了欲望,到處是誘惑的社會,幾乎每一秒鍾,都有人因為貪欲而幹下壞事。”
“普通的老百姓,往往是無力反抗,任人魚肉。”
說到這裏,紅衣女人停頓了一下,鄭重的說:“而我們,就是可以幫助他們的人。”
“清道夫,顧名思義,我們的責任就是清除這個社會的垃圾和毒瘤,幫助那些無處申冤的人報仇。”
“自從組織設立以來,沒有殺過一個無辜之人,全是罪惡累累,槍斃100遍也不夠的惡人。”
“江先生,其實今天來我們並沒有惡意,隻是覺的你有這麼好的本領,完全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當個碌碌無為的人,有句話不是說嗎,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紅衣女人一口氣說了這麼說,終於停了下來,凝神看江月寒的反應。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想再殺人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當沒發生過,你不要再來了。”江月寒鬆開了她的脖子,有些疲憊的說。
“如果有一天你能回心轉意,或者需要我們幫助的話,就去車站前的宣傳板上,寫一個兔字,會有人聯係你的。”紅衣女人看說服無望,而且自己說的話似乎也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震觸,就沒再勉強。
“忘了告訴你,我們組織的名字,叫做血刺。”說完,開門離去。
“殺人,無論有著多麼正義的借口,多麼華麗的外衣,終究是強製結束他人的生命,這個世界,除了神,我們都沒有資格這麼做。”江月寒自言自語說。
也許她說的有道理,但自己已經厭倦了那種生活,殺手,殺了太多人,總是會遭報複的。
那樣,隻會傷害到自己身邊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