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天星社,看來還真有些來頭啊。”江月寒嘀咕了一句,然後反手一刀柄砸在他太陽穴上,把他砸暈了過去。
把另外一個被自己踢暈了的家夥弄醒,這家夥沒剛才那個有骨氣,還沒等江月寒上刑逼供,就主動招了。
對比了一下,兩人說的完全一樣,應該沒有騙自己。
江月寒並不把這個在天驛市橫行霸道的天星社放在眼裏,這也不能怪他,過去的六年間,什麼國際知名的大毒梟,什麼被多個國家通緝的國際恐怖份子,死在江月寒手裏的沒有100也有九十了,一個隻是盤踞在城市的小小黑社會,當然無法讓他提起興趣。
這個時候,被江月寒砸暈過去的家夥也醒了過來。
看著他們兩個,江月寒笑了笑說:“謝謝你們的合作,你們沒用了。”
“我們都說了你還要殺我們,你不講信用!”那名比較沒骨氣的家夥一聽江月寒這麼說,馬上喊了起來。
“好象我沒有說過不殺你們的話,而且,你知道你們打壞了的是我父母的墓地嗎,隻這一條,死一萬次都不夠!”江月寒用森冷的目光看著兩人說。
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江月寒割斷了他們兩人的脖子,把這五人的屍體全部拖的遠遠的,扔到一處遷墓時挖開,留下的一個墓穴裏,上大門口的公墓管理處那裏借了鐵鍬,說是要給父母的墳墓除除草,回去把那個墓穴給填了,又把現場的痕跡打掃了一下,讓人看不出這裏剛才經曆過一場殺戮。
看著父母的墓地上被打壞的墓碑,江月寒歎了口氣,沒想到來給父母掃個墓都會遇到這樣的事,看來這墓碑要換新的了。
又想了一想,這錢不應該自己出,應該找那個叫程雙兒的女人,叫她賠才對,畢竟事情因她而起,況且,自己也算救了她一命。
恩,就這麼辦。
打定了主意的江月寒,又在父母的墓前道了個別,就到公墓大門處,坐了輛公墓通往市區的班車,回家了。
江月寒走後不久,七八輛越野車風車電策般的開到了公墓,從車上下來三十多號人,人人都穿著黑色西裝,右邊肩部都繡著一隻金色的鳳凰。
領頭的,竟然是剛才在公墓裏被追趕的那個女人,鳳羽會的老大,程雙兒。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是因為剛才肩膀被打中一槍,失血過多所致,此時她的肩膀已經被包紮好了。
她剛才一路逃跑,一口氣跑到門口,坐上車,也沒見後麵的人再追來,不禁有些奇怪,不過當時身上中了槍,一直在流血,也顧不了那麼多,就先開車回城包紮了一下。
在包紮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個當時站在那裏的年輕人,不知道天星社的人沒有追上來是不是跟他有關呢?
可這個想法又馬上被她自己給否決了,她雖然隻是匆匆瞟了一眼那個年輕人,但也看了個七七八八,那年輕人身體有些瘦弱,看著挺斯文的,應該不是個會家子。
可能是他們怕走露風聲,就殺了那個年輕人滅口,耽誤了點時間吧,才讓自己逃脫的。
看來那個年輕人恐怕凶多吉少了,想了想,覺的事情因自己而起,應該再回去看看,如果真的是那樣,就找找屍體,買個墓地把他埋了,也算對的起他了。
想到這裏的程雙兒,馬上召集了手下,又殺回公墓。
帶著手下來到剛才遇到那個年輕人的地方,已經沒有人了,但從墓碑上的彈孔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在這裏開過槍。
哎,看來他已經被天星社的人滅口了,程雙兒遺憾的搖了搖頭。
“四處搜索一下,看有沒有屍體。”已經認為江月寒死了的程雙兒,命令手下四處尋找屍體。
可找遍了四周,也沒發現有屍體留下。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沒有殺他,隻是把他帶走了?
這時,一個程雙兒的手下跑過來說:“那邊有點情況,大姐你來看一下。”
然後帶領著程雙兒來到剛才江月寒埋屍的那個廢棄墓穴處。
“大姐,你看,這的土都是新填的,我剛問過公墓管理處的人了,今天並沒有人下葬。”那個手下彙報說。
“挖。”看到這種情況,程雙兒基本可以斷定,那個年輕人就被埋在這裏麵。
幾個手下立刻拿出他們帶來的鐵鍬,挖了起來。
可當那個墓穴挖開之後,出現他們眼前的情況卻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