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清楚?”水卿眼裏的威脅顯而易見,一句不清楚就解釋去了去向,那要他幹嘛?趙如要是出了事兒,看他不剝了他的皮,不過,說真的,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倒是真的很想她,生怕她遇到了什麼無能無力的事或者遇到了什麼危險,不然,怎麼還不出來呢?
“不用為難他了,丫頭應該不會有事的。”蕭晨對水卿說著,仿佛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他其實心底也在擔憂著趙如的行蹤,畢竟,之前他隻說了讓她不要擔心,但是卻沒有把那個方法告訴她,不夠憑她的機智聰明,應該會沒事兒的吧?
可是,一想到他們隻能在這裏幹等著,三個男人的眼神兒就由不耐轉為了擔憂,接著就是直接想把禁製給拎出來揍一頓,丫的,哪怕是到時候被趙如說教都管不著了,反正眼下問出她的行蹤才是最要緊的。
此刻,趙如還是靜靜的睡在那個凹槽中,如果不細看,真的會以為她不過是一個沉睡著的睡美人而已,可惜這個並不是水晶棺,周圍的陣法在一絲一毫的榨取她身上的靈氣,可她卻毫無怨言,因為一個昏睡的人是不會有什麼抗議的意見的。
可並不隻是如此,她仿佛又回到了剛來到這裏沒有多久的時候的那個場景了,到處都是鮮血,可是場中的兩個人卻始終都沒有倒下,就像是兩個戰神一般,銳不可當的氣勢,讓趙如周身都彌漫著陰冷的氣息,這讓她很是不舒服。
即使是在睡夢中,趙如也很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因為她沒想過自己還會做這樣一個荒唐而又血腥的夢,她以為自己忘記了,其實卻在見到這個場景的第一眼她就回憶起來了。
隻是,以前她夢到的人隻有這兩個罷了,可是今天,那一襲穿著淡紫色長裙的女子,滿臉哀愁,竟然跟她是一模一樣的臉孔,這下已經足夠她震驚老半天了,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個雙胞胎姐妹,而且,眼前那個女人的氣質,那麼溫婉,估計也跟她搭不上什麼邊兒,或許她們兩個隻是純粹的長的很像罷了。
“不要打了,白衣,我說了我不屬於任何人,你們這又是何苦?”她聽到那個女子這麼說,語氣裏的哀痛讓她心底也不由一震,仿佛那種疼痛透過她的聲音蔓延到自己身上來一般,痛的讓她直不起腰。
可是她的話語絲毫沒有起到一點兒作用,眼前的兩個男人用著都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打法繼續纏鬥在一起,趙如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的爭鬥,誓死方休。
女人急切的呼喚聲在這種狂暴的陣勢麵前支離破碎,麵前的那兩個人仿佛都失去了理智,隻是一心想要置對方於死地,可就是這種目標一致的想法,讓人沒來由的感到可怕,什麼事情非要鬧到這種地步?趙如不明白,不過看到眼前的那個女人,卻讓她心底裏有了一種臆想。
如果是為了一個女人的話,說不定還真是就非要爭個你死我活不可了,自古紅顏是禍水,看來這話擱哪兒都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