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這轎子那麼晃,跟轎車根本沒法比……”
“少給我廢話……真是一辦起案子連命都不要了。”一旁很緊張的雅琪嗔怪我說。
“拜托,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還未震碎的心靈啊。”
“好好,這次我讓著你,放心吧你一點事都沒有,繼續辦案吧。我去等郎中……”雅琪話鋒一轉跑掉了。
“你太過分了!”來軟的失敗了,於是我隻好衝著她的背影無用的說道。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哥們,那個跟著我的窗戶呢?”
“立在門外呢。”
“快拿進來,被發現了可不好,另外找個木匠來。”
“好,稍等。”
唉,我是如此的敬業啊……我這樣的人才哪裏找“來了。”是木匠先到的,看來是七阿哥內部的人,啊,不是內人……可以說是內個人……
“太好了,快!”我趴在床上用手指著地上的窗戶,“看到窗戶上端的小洞了嗎?”
“看到了。”看來這木匠是個憨厚的人啊。
“拿鋸沿著這個小洞約一寸取下一塊。”
“是那種方塊內有小洞的樣子嗎?”
“差不多,但是記住要離小洞邊一寸啊!”
“好。”
哢哧哢哧哢哧哢哧哢哧……
“糟了!”
“怎麼了?”
“我明明是按小洞邊一寸鋸的,怎麼斷掉了!”
“別急!看看是不是這個小洞不全是圓形的?”
“真的啊!小洞深處有三個很整齊的牙齒。”不錯,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才鋸斷了。
“那就好了。”我對旁邊的一個家仆說,“請去通知七阿哥,如果其他窗戶也都是有個小洞的話,就聯係最好的鐵匠完成這艱難的工作,從其中兩個窗戶內部取樣,燒製一個鐵製的這樣的鑰匙,務必留下一扇。”
“是。”
郎中接踵而至,為我做了一係列簡易的檢查。
“嗯……主要傷在後背,真是了不起,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傷,骨頭也沒有折斷,隻是有點挫傷,貼點膏藥就好了。外傷的地方簡單上上藥也沒事。”
“謝謝郎中。”雅琪有禮貌的對醫生說。我則是無言,裝作痛苦的樣子。
“喂,別裝啦,醫生都說沒事。”雅琪輕輕拍拍我的後背。
“啊啊!”鳥兒從院子的樹上紛紛掉落,隻有幾隻跌跌撞撞飛出好遠……
夜色很久了,七阿哥帶著一柄鐵製鑰匙敲我客房的門。
“請進。”
“俞致遠,你沒事嗎?”
“哈哈哈,我一代神人怎麼會被傷痛打敗,貼了膏藥就沒什麼事了。”
“真是險啊,誰給你上的藥?莫非……”
“給我死到噗!讓你辦的事完成了?”
“嗯,你看。”七阿哥搖晃著手裏的鐵鑰匙,“不過這樣子要怎麼伸到窗戶裏麵去。”
“凶手拿著的是彈簧伸縮版的,以鐵棍的形狀伸進去,在外一撥彈簧就可以發射出鑰匙的牙齒。我相信這樣卡住窗戶就可以借力拉開窗戶了。”
“那麼,我們現在可以通過這個玩意去抓凶手了。”
“沒錯,現在難的隻是如何搜到這件東西。”
“嗯……會想到辦法的。”
“但願吧,對了,那個凶手給的死亡信息,我剛才已經破解了。”
“是嗎,是什麼意思?”
“加侖裁縫店在城東,死者頭朝西。蒙牛客棧在城西,死者頭朝東。葡萄酒店在城北,死者頭朝南。可樂茶莊在城南,死者頭朝北。”
“這……指向都一樣啊。”
“不錯,城中心的皇城。”
“那下一個要殺的人是皇城的誰?”
“這就要提前告訴你很多東西了,你要試著理解,不能硬鑽。因為都是三阿哥建的,他的行為差不多都是被歸丞相指使的,加侖裁縫店的加侖二字要理解成我們世界的黑加侖,蒙牛就是牛奶,葡萄酒店就是葡萄酒,可樂茶莊就是可口可樂。”
“嗯……隻是些奇怪的名字沒什麼好理解的。”
“這沒完呢,死者的姿勢都是刻意被擺好的,如果拿線畫出來的話,就是一條穿過箭頭的直線,也就是書麵上的光線。”
“嗯……繼續。”
“其中,黑加侖代表黑色,吸收所有顏色光。牛奶代表白色,在這裏也就是白色光,也可以說是我們平時見慣的陽光,無色光。帶有所有顏色光。這倆城一東一西,可以說是抵消了。”
“那不就是障眼法?”
“沒錯,另外的兩種,葡萄酒是代表紅色,反射紅色。可樂因為最初剛調配的時候是綠色的,還曾作為一種提神的藥品在藥店裏出售,內含草藥汁。後來是加了焦糖色素才變成的深棕色,所以歸根結底它代表綠色,反射綠色光。當這兩種顏色相撞在皇城配出的顏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