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抓我的父親?”
慎憤怒地看著均衡教派那些長老們。慎出生於名門望族,該家族世世代代都致力於彰顯均衡教派的榮耀。他的父親把自己所有的所有都給了均衡教派,他不懂教派為什麼突然無理由地會把父親抓起來。
“如果你想救你父親,那麼你必須馬上來參加塔卡奴儀式。”
沒等慎說話,長老們就已經出去了。慎知道,這是命令,不是請求。
他看到他的父親被鐵鏈綁在柱子上,柱子上刻著太陽和月亮的圖案象征著均衡教派“對稱存乎萬物之間”的意義。他的父親麵容顯得格外嚴肅,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慎,好像是期待慎會做出什麼事情,慎以為父親是要他救他。
“這個卡塔奴儀式的目的就是要考驗慎作為暮光之眼的決心與能力,規則是我們會列出你父親犯下的所有罪行,你必須對你的父親進行裁決,我們將對你父親實施刑罰。”
“你父親為了諾克薩斯給他的名利,就與他們的人暗中勾結,企圖對我們均衡教派乃至對整個艾歐尼亞不利。”
慎根本就不信他們所說的話,他相信父親的為人,他不可能會為了一己私利而背叛均衡教派。但是現在要對付這些長老們的方法就是要冷靜,慎壓製住想要衝上去救父親的衝動,決定要和長老們理論一番。
“行均衡之令!”
慎記得這句話是每一次自己和暗影之拳阿卡麗在被長老門差遣任務的時候,阿卡麗都會說“奉均衡之命!”,慎緊跟著就會說“行均衡之令!”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有的習慣。一個人無法忘記一些事物,就是因為他愛上了習慣。當他每每糾結於沒辦法改這個習慣的惆悵時,還真的驗證了這句話。為什麼會有這個習慣,是因為教派的威嚴,是因為他自己,還是阿卡麗?他不知道。
“從現在開始,不能有任何雜念,要不你就會立即喪失資格!”
長老的一句話就把慎的思緒拉了回來。慎很清楚,從他一出生,他便是為了要成為暮光之眼,從而公正無私地采取行動來維持平衡,作為暮光之眼,他的使命就是為了平衡的目的而摒棄一切情感。慎不想讓從小到大的努力和父親對他的期望付之東流,現在正是考驗他的時候,他不能猶豫!
“可否有證據證明他與諾克薩斯的人暗中勾結?”
此時的慎無比的冷靜,慎就是檢察官的所在,一個執法者的靈魂!
“人證物證俱全!”
接著一個人拿著一張紙上來,慎接過來那張紙一看,上麵寫道:
“親愛的英雄,艾歐尼亞不管是軍人還是武器,都不敵諾克薩斯。如果您不想讓艾歐尼亞的人們飽受戰爭之苦的話,其實我也不想讓他們受苦,但是軍令如山,您可以降歸順諾克薩斯,我可以盡我所能給你一個比你現在高的官職,薪水高昂,而且我也不會再攻打艾歐尼亞。如果您同意歸順的話,請在下麵簽上您的名字並攜帶紙信一同來我這裏報道。——杜.克卡奧。”
慎仔細地看了一遍,他很確認這是杜.克卡奧的親筆和印章,還有父親的同意簽名。他再看了看眼下的那個人,是杜.克卡奧的一個侍衛,杜.克卡奧遠近聞名,天天跟隨他的侍衛慎當然是認得的,慎明白他和那些長老們就是這次的人證。
“我承認,我是要歸順他們。”
慎的父親沉痛地說著,表情痛苦,低下了頭。
“為一己私利投靠敵軍者,知罪並有悔悟之心,罰刀割皮肉之刑!”
證據確鑿,慎隻好忍痛裁決他父親的罪行和將要所受到的懲罰,麵如冷霜眼神如冰,心卻仿佛痙攣了一樣,已經痛到已經感覺不到痛了,他也無力地再想他父親到底是不是真的投靠了杜.克卡奧。
當狂暴之心凱南拿著小刀在慎的父親胳膊上劃下第一刀的時候,即便是凱南不忍心沒使勁,也還是讓慎的父親感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