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荒鎮口之外二十裏地。
一個臨時修建的巨大的木屋高高的聳立再次,不知道是何人所造,這等木屋,簡單,而又富有強大的工藝,在短短的時間內,蕩家居然建起如此木屋,果然不同凡響。
西荒來人一共隻有四人,汪長,劉大,趙升,楊炙,二十裏地,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在眨眼的功夫,四人已經來到這個木屋的大門之前。
“來者何人?”兩個守著大門的蕩家門衛,一陣陣蕩氣放出,警惕的看著四位不速之客,頗有幾分架勢。
“我乃九黎族長,想麵見你們的族老,還有勞兩位小阿哥前去通報通報。”兩人對視一眼,一人說道:“你且稍等片刻,不得族長允許,我們是不可能放你進入。”說完,另外一人已經朝著木屋內快速的奔去。
“蕩家的氣勢果然不同反響,就連守門這兩位小兄弟的實力都不可小覷。”劉大細聲的說道。
的確,兩個門衛散出的蕩氣都已經步入六階之段,古老的蕩家這一次可是有備而來,也足以看出蕩家的實力豈是一般修真門派可比擬。
“嗬嗬,這次蕩家來的都是三脈,實力可是蕩家的一般戰力了,除了二脈一脈的那些長老沒來,可謂是傾巢而出啊,還真給我們九黎幾分麵子。”汪長笑道。
片刻之間,通報的守衛已經回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此人麵青目秀,一身濃鬱的書生氣,溫文爾雅卻又不是幾分傲氣,來者正是無殤。
“無殤見過九黎族長,族長有令,請幾位隨無殤進入。”無殤有禮的道。
眾人沒有過多言語,朝著木屋步入,無殤見著趙升,眼色一閃而過,而後又恢複了平靜之態,足以可以上次的落敗對於他來說還是耿耿於懷。
一行人隨著無殤步入了巨大的木屋,木屋構造極為簡單,一個寬百米的大廳,高高的橫梁,木屋之內,兩旁沒有椅子,眾人都紛紛盤腿而坐,修身養氣,盡管每人都閉起了雙眼,但是那強大的氣勢宛如一雙狼眼,凶凶的盯著在場的四人。
“好強的氣勢。”楊炙心裏暗暗的道,蕩家不愧為三大古家之一,在這裏盤坐的人皆有如此之勢,讓人不得不佩服蕩家之強大,倘若真與西荒打起來,必是一場驚天大戰。
趙升緩緩而過,其中一道精光死死的釘在他的身上,一身紫衣,盤坐在地,卻散發著凶光。
“紫易,不得無禮。”無殤也感受到這異樣的精光,對著紫易喝道,紫易閉起了雙眼,瞬間將勢收了回去。
“族長,他是無心之過,請不要放在心上。”無殤賠禮的跟著汪長說道。
“嗬嗬,年輕人,爭強好勝於情於理,並無大礙,並無大礙。”汪長笑著說道。
很快,四人就跟著無殤穿過了這個寬大的大廳,進入一條木道,前方的話語聲不絕於耳,想必就是蕩家臨時成立的議事廳了。
“老大,都來好幾天了,到底要什麼時候動手。”一人大聲的說道,正是當日與劉大交手的蕩武。
“五弟,就數你最急,稍安勿躁,老大自有安排。”一個男子插口道,此人麵目唐正,狂放不羈,乃蕩家三脈的老二蕩山。
議廳中間一男子靜坐,閉目養神,絲毫不理會眾人的討論,此人就是蕩家三脈的族長,蕩刀。
“汪老弟,你來了。”他的話語已經從議廳中傳來。
“哈哈,蕩老大,好久不見,近來可安好。”汪長回道。
楊炙與趙升同時一愣,對望一眼,同時起了一個反應,“他們認識?”
“別大驚小怪了,我們西荒雖然與蕩家萬年前有過矛盾,但是在人界,一直都和睦相處,汪長認識蕩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劉大自顧自的說道。
“看來事情還沒有到無法溝通的地步。”楊炙的心也為之坦然,畢竟蕩家的實力可是擺在這裏,真要動起手來,西荒就要更為荒涼了。
四人已經進入到了這個不大的議會廳,廳內人並不多,除了他們四人,蕩家還有七人在此,靜靜的等待著蕩刀的決斷。
“汪老弟,你應該知道我來你們西荒所謂何事。”蕩刀說道。
“嗬嗬,蕩老大總不會是在蕩家大府呆膩了,跑到我們這荒山野地來清修,今日我前來就是跟你協商一個解決之法。”汪長說道。
“哼,還有什麼好說的,當日你們強留七星燈,如今,還需我多言,現在我們蕩家三脈是傾巢而出了,如今,你們怕了?”蕩武毫不客氣的說道。
“蕩家老五在西荒欺負我們這等後輩,於理不合,七星燈不給你們也不為過吧。”劉大會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蕩家小的不行,要靠我們這群老的,以大欺小?”蕩武回道。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劉大道。
“無殤,當日你敗在誰的手裏,今日約他出來一戰,蕩家男兒的豪邁衝天,蕩氣回腸,何懼之有。”蕩武說道。
“我們今日來這裏可不是與你們鬥的,武老弟。”汪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