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魔界,池決對這裏還是蠻好奇,可此地不宜久留,他也隻能離開。

手被攥住,池決感到眼前的一切都撕扯起來,畫麵支離破碎,他知道這是在進行挪移。

在魔界禦劍飛行,著實不安全,隻有消耗真氣轉換空間,才是最為安全的辦法。

眼前的景象破碎後又拚湊了起來,再次整合好之後,池決發現竟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宗門巍峨聳立,上方幾個大字,即使在月夜中,也顯得那麼奪目。

雲引宗。

感覺像是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又像是隻有一瞬那麼短。

夜晚的雲引宗靜悄悄的,連樹木都仿佛在沉睡。

驀然想起了秦雨寒,池決問道:“我之前同她一起出去做任務,把她丟在了那裏,她怎麼樣了,是不是……”

話並未說完,池決抿唇收聲。

“她沒事。”十命回頭望著池決,深暗的眸子仿佛能把人吸進去:“你和她一同做任務,是真的要和她和好?”

“不是。”池決慌忙辯解,說:“我當時把她關在了陣法中,她是怎麼逃脫的?”

“我為何要去關心這個。”

本想繼續問下去,睨見十命臉色隱約染上不高興的神采,池決頓時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氣氛不太妙,池決也不敢出聲,一路沉默著,回到了無妄峰。

“你在宗內現身,她定會來找你,你打算怎麼同她解釋你失蹤的事?”良久的緘默後,十命說。

“就說我被妖王圍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來。”池決能對秦雨寒說的,也隻有搪塞的話語了。

“嗯。”淡淡應了一聲,十命說:“過幾日宗門慶典,乃宗主的壽日,定會有不太平的事發生,你不要攙和進去。”

“會有魔修前來搗亂麼?”池決猜測道。

道修魔修勢不兩立,在一方有重大日子慶祝時,定有鬆懈之處,另一方總會抓住紕漏,來製造一些簍子。

“不要管。”十命說。

“我會小心的。”

其實池決想說的是,既然如此,宗主的壽日慶典,我可不可以找個借口不去了?慕_殘_文_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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