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還是不吃,這是一個問題。我望著那塊大肉發呆。
“要是找個人試一下就好了。”我向楊可兒瞟了一眼,盤衡了一下還是放棄,讓楊可兒實驗?再怎麼說她也算隻蘿莉,雖然有些腦殘,也不再純潔。可現在不在純潔是大多數。曾經有人說過:“處女?那要到幼兒園去找。”我卻不以為然,至少小學低年級應該有幾個吧!
扯遠了,我又將視線注視到那塊肉上,顏色稍有發烏,應該是沒有來得及放血,血液全流到肉裏,三四百斤的樣子。
吞了一口口水,有些天沒吃肉了,有些饞嘴了。瘸著條腿走到肉前看了下,一狠心用單兵鍬在肉上削了指甲大一塊。一閉眼向嘴裏塞去。
到了嘴邊停下來,聞道生肉的腥味兒,我走到篝火前烤了起來,看著肉片漸漸發黃卷起直到隱隱散發著香味。仗著曾被詭異雨水考驗過的身體,將肉片丟進口中。
“有點老!”我評價道。“咯牙!”做了最終總結。
“好了沒有呀?我等不及了!”一條變異獸大腿在火上烤著,楊可兒在旁催促著,我看了一下火候,“沒呢”。
我吃掉肉片後沒任何不良反應,騙著小丫頭也嚐了下,證明了我的猜想,D病毒對人類有害,而對動物有益。
“不知道猴子會不會變成喪屍猴?”看著火堆我發著感歎!
“焦了,焦了,我早說好了,大叔你偏不信,哼!”肉烤的有些焦,楊可兒在旁抱怨。
“嫌焦了就不要吃了,好心當做驢肝肺!”我數落著她。
“好了啦,對不起嘛,哎呦好咯牙呀!”楊可兒苦著臉。“怎麼嚼都嚼不爛嘛!”
“多嚼幾下,就當母豬肉吃!”我傳授者經驗。
“大叔,你叫什麼名字啊?”楊可兒終於想起來問我的名字。
聽到楊可兒問到我的名字,讓我回想起往事,心中隱隱作痛。
“小強,小強!別玩啦,回家吃飯。”這是兒時母親的呼喚。
“現在請各位同做自我介紹。”老師走下講台,我走上去,看著五十多雙眼睛
“我,我叫張小強。”我弱弱地回答者,這是中學的記憶。
“小強,小強你怎麼了小強,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嗚嗚嗚”這是同學們在我身邊念著電影台詞。
“張小強?哈哈哈,那不是就是蟑螂嗎?嗯!對不起,哈哈哈不行了實在太好笑了。”這是我相親時的過往。
我對我的名字充滿怨念,它就像一條咒語死死地纏住我的一生。
“名字隻是一個符號,隻是以前的回憶,不能代表什麼!”我嚴肅地對楊可兒說著。
“可我怎麼稱呼你呀?不能一直叫你大叔吧?你還在向我抱怨你還沒結婚,還有什麼三十一支花,你正在開放呀?”
聽到楊可兒的發問我沉默了。
忽然想起瓶子裏那隻苦苦求活的蟑螂,想起離開家門後無數次的死裏逃生命懸一線。
“就叫我蟑螂吧。”我突然下定決心。(從現在起正式換做第三人稱)
“咦?蟑螂?呀!太惡心了,蟑螂什麼的最討厭了,大叔你怎麼取這麼一個名字呀!”楊可兒對蟑螂的名字做出了中肯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