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瑤夫人越神秘強大,那她洞府裏的寶藏就越發豐厚。對於在場人來說,這小海螺的吸引力就越大。就是投鼠忌器,現在也沒有人感隨便對黃槐下手了。如此一來,黃槐的人身安全就得到了基本的保障。

“是個人物!”在場不少人都在心裏如此評價著這黃槐。

而英賾心裏對這黃槐就愈發憤恨:“他倒好,完全是禍水東引。到時候這些人的胃口都被他吊起來,在這邊又弄不到海螺,不非得把小海螺的其他擁有者給活活撕了。”

還沒等英賾細想對策,看能不能把這局勢給攪了,卻不想大堂裏已有心急之人搶先開了口。他道:“別說這有的沒的。如今海螺隻有你手上的一個,其他的存不存在還得另說。畢竟這些都不過是你的推測罷了。既然你自稱是爽快人,那就長話短說,趕緊交代你想怎麼解決你手上的這隻小海螺。”

“可不是,別拖拖拉拉的。”

“既然是個娘們樣兒,就別自稱是爽快人了!”

……

一時間大堂裏響起了眾多的應和聲。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知道這黃槐把時間拖得越久,這現場的局勢就越混亂。到時候渾水摸魚之下誰知道得利的人會是哪個。所以稍微有點兒實力,並對自己實力有點兒自信的人就沉不住氣了,生怕最後自己吃了虧。

“嗬嗬嗬嗬。”黃槐輕笑了幾聲,“急什麼,重點還在後頭呢。”

黃槐其實不關心最後得利的是誰。反正在他心裏這異象公開鬧出來,吃虧最大的非他莫屬。原本得獨霸機緣的人,現在要把已經送到嘴邊的鴨子分一半出去,想想他就覺得憋屈。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但給自己討點兒利息總是不差的。既然機緣不能獨占,那就給自己必須分出去的部分賣個好價錢。

抬起雙手,黃槐做出手心向下,往下壓的姿勢。隨著他的動作,在場的聲浪也小了不少。黃槐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真不用這麼著急。這小海螺相當於海瑤夫人穿給後人出入洞府的憑證,不過是凡人家類似鑰匙的東西。”

鑰匙?在場不少人都有些疑惑。畢竟普通的門鎖是鎖不住修士的,因而鑰匙這種簡單而又初級的防盜方式在修士的生活裏幾乎銷聲匿跡。一時間提起鑰匙這玩意兒,好多人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

黃槐補充道:“既然是有鑰匙,那你就相當於是洞府主人認可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洞府的所有權雖不是你,可一部分的使用權已經隨著鑰匙而轉移了。擁有這海螺鑰匙的人,進出海瑤府就跟進出自己家一樣。既然是自己家,那……”黃槐拖長了尾音,又吊起了眾人的胃口。

偷聽到這一切的英賾在心裏補充道:“那就說明這小海螺對應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小海螺能帶多人進出海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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