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良文沒有理會洛明曜的責問,隻是逼近舒曉,“快帶我去看看那個照片!”
表情那樣焦急,讓洛明曜和隨後趕來的穆婉都忍不住生疑,穆婉更是直接開口,“爹地,發生什麼事了?”
但是穆良文不回答兩人任何,隻是催促舒曉,“快,快帶我去看看那照片!還有你母親現在在哪裏?怎麼樣了?”
舒曉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裏慢慢的恢複了過來,心底那個答案,更是在他的催促焦急中,呼之欲出。她搖搖頭,抿了抿唇,睫毛垂下,“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隻有這張照片。”
“快帶我去看!”
他心急的抓住舒曉的手,洛明曜終於也忍不住,“舒曉,什麼照片?”他怎麼完全不知道?
舒曉被拉著往前跑,一邊回頭,搖著腦袋,“大概是關於我的身世。”
洛明曜想起舒曉曾經說過,她的生父在她沒出生時就和狐狸精跑了,如今的父親是繼父,還曾經意圖侵|犯她。如果不是那老家夥沒真的得手,他當時就把那老家夥扔到河裏喂魚去了。
此刻看著穆良文如此激動的模樣,洛明曜心中突然有種怪異的想法-----但是如果這想法成真,也未免太狗血……懷著滿肚子疑問,洛明曜幾大步趕上前,打開了車門。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在聽泉山莊門口停住,舒曉被穆良文拉著快步來到客房,從箱子底下翻出了泛黃的舊照片。
穆良文看著照片先是發呆,繼而手抖起來,伸出一根指頭,輕輕的摩挲著被燙的無法辨認的男人,又摩挲著容貌青澀秀麗的女人,慢慢的,眼眶紅了。
將照片按在胸口,穆良文閉上眼睛,聲音哽咽了,“阿婷,你恨了我一輩子吧。”
“到底怎麼回事?”
等到穆良文終於平靜下來,洛明曜終於問出疑問。舒曉雙手緊緊相握,眼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穆良文,明眸裏,是一樣的疑問。
穆良文長歎一聲,腳步有些頹然的在椅子上坐下,視線不住的在舒曉和照片上來回掃著。舒曉睜著一雙明麗眼眸,貝齒用力咬著下唇。
“真的不太像。”穆良文搖搖頭,“不是很像我,也不太像她,難怪我沒認出你來。不過阿婷是很保守又死心眼的女人,應該不會背叛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洛明曜不喜歡這種被吊著胃口的感覺,尤其這個答案還會影響了他和舒曉的未來。
穆良文再次長歎一聲,目光沉澱下去,似乎回到了那個青澀簡單的年代。
穆家是M市的四大家族之一,上麵還有幾個哥哥,所以穆良文和大部分紈絝子弟一樣,風流又多情。而且他還是最小的兒子,長的最俊美,從小更是被寵壞了,簡直無法無天。
終於,他在一次和別人爭搶女人的破事裏,把對方打破了頭,對方沒送到醫院就一命嗚呼。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至少對於穆家這種大家族不算個事。偏偏他運氣不好,打死的是市開發部長的兒子。
那個改革開放剛剛開始的年代,本來穆良文這種人就很招人討厭,這下子又闖了大禍,穆家人買通醫生給他下了個精神病的診斷書,就送他去鄉下避難了,美其名曰休養。俗語說‘狗改不了吃屎’,穆良文的老爹早想到這一點,所以這一送,就把穆良文送到窮鄉僻壤的水鎮。
水鎮是個在1995年城市規劃以前,地圖上完全找不到的小地方。說是鎮,其實前後不過七八戶人家,荒涼偏僻的要命,陪過去伺候穆良文的也全是男人,這可把穆良文憋壞了。他是自小在女人堆裏滾打的,怎麼受得了這種生活,安分了不到半個月就又開始折騰,盯上了村裏唯一還能入他眼的姑娘---吳婷。
吳婷那一年才十五,家裏沒錢所以隻讀了一學期一年級,每天在家養牛割草,晚上去穆良文的大宅子裏給他們一群男人洗衣服,貼補家用。她口音很重,普通話都不太會說,穆良文一開始很嫌惡她,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無聊在院子裏閑逛,看見了正彎腰在井邊打水的吳婷。
明明吃的那麼差,身材卻發育的那麼好。穆良文眼神發直的盯著她從領口露出的兩隻白玉小兔,隨著她的動作一直顫動,在月色下泛出牛奶般柔滑的光,他心裏頭YY著,手感肯定不錯。
調戲勾搭小丫頭的招數他多了去了,所以他假裝‘不小心’,從吳婷身後經過的一把抱住了她,兩個人驚呼著滾到了一起,他作勢就壓在了吳婷身上,手更在她豐盈上趁勢狠狠捏了一把----真飽滿,又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