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靠過來。”
“……不行,醫生說這段時間你不適合做各種運動。”舒曉指著杯子道,“水溫正好,你快喝吧。”
洛明曜氣呼呼的望著這個無情的女人,手機適時的響起,他鬱憤的接了,那頭傳來施琅的聲音,“總裁,那個倒黴鬼已經給警方提審了,不過那小子嘴巴很硬而且經驗十分老道,幾個條子提審了幾次都沒套出什麼線索。他傷勢重又不能用刑,你說該怎麼辦?”
“嗯,他什麼時候出院?”
“一個月後吧。”
“弄點錢,給他用最好的藥,讓他活蹦亂跳的早點出院。”
“啊?”施琅以為自己聽錯了。
“記得再花點錢給上頭的人,就說證據不足,過了48小時監禁期限隻好放人。媒體方麵你自己擺平,不要驚動外界。”
“啊?”施琅轉不過彎來了。
“然後在半路上把這小子給我弄來,我親自伺候他。”洛明曜笑的特別陰險。他現在心情不好,算那小子倒黴。
“……”
施琅默默的掛了電話,如果他是那個倒黴蛋,最好伏法認罪,怎麼的也得先進局子躲個一年半載再說。
洛明曜是不喜歡用陰招,但不代表他不會。如果你先陰他了,那麼他一定陰回去,而且比你狠的多!
舒曉隱約聽到警察什麼的,皺了皺眉,“那三個劫匪?”
“嗯。那個被你紮了一刀的沒死,就躺在咱們樓下。”他指了指地板,舒曉立刻不舒服起來,“別說了。”
她想起那三個男人猥|褻的笑,還有在她身上亂抓的手,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有種馬上衝回別墅洗澡的衝動。
“不會讓那家夥好過的。”洛明曜哼哼的咬牙。
他和舒曉住院的同時,警察就開始排查當晚四大家族所有聚會到場的人,以及最近幾天經過這片區的人和車等。重點是調查洛明曜那輛保時捷進入車庫後的所有錄像,經過專業的技術鑒定,保時捷是被人做了很嚴重卻又不容易察覺的手腳,此人一定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手,生活中肯定接觸過大量機械。
警方要求別墅區域物業出示每一個方位的錄像,卻得到這樣的消息:當晚M市遭受近幾年罕見的一場雷暴雨,那片區域內的十幾家別墅全部遭受雷擊,導致線路接收方麵出現問題,監控設備暫時失靈,所以到了警方手中的錄像帶五一例外都是沙沙的雪花點。案子很顯然進入了一個死結,一時無從下手。
幸好洛明曜留下了最後那個劫匪的命,名字叫王緒前,曾經是職業空手道和散打冠軍,因為鬥毆打殘了別人蹲了幾年,出來後就不務正業接這種差事。
洛明曜無聊的趴在床上,就和舒曉研究到時候怎麼折騰那個王緒前,說的舒曉寒毛一陣陣豎起,最後都有些反胃了,對著他直擺手,“別說了,怪惡心的。”她又想起洛明曜搬起石頭把那個平頭砸的腦漿迸裂的畫麵。
無聊的日子就過的特別慢,三天後的下午,施琅神秘兮兮的跑進病房,“那小妞給我抓出來了!可不容易啊!你媽咪看的死緊,我用美男計才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