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曉聽見衣服的撕裂聲,還有洛明曜怒獅一般的吼聲,“舒曉,你TMD就是個賤人!想和舒揚做|愛是不是,老子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你TMD還想著那個臭小子,我今天弄死你……”
明亮而偌大的客廳裏隻剩下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舒曉掙紮的嗚咽聲。她想喊,可怎麼也喊不出來,有東西將她的嘴巴堵住了。沒有溫存的前戲,也沒有冰涼的潤滑劑,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
洛明曜把她抱到了衣帽間最大的鏡子前,就在地毯上,按著她的頭讓她看鏡子裏自己是如何被他強殲的!
疼,疼……她終於感到疼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一團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想喊又喊不出來。洛明曜發了瘋一般在她身上踐踏,那限製級的畫麵裏,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鏡子裏被男人用誇張的姿勢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恥感瞬間充斥大腦,震撼的舒曉不能自己。
洛明曜掐著她的脖子應讓她貼在鏡麵上,冰涼透過肌膚滲入骨髓,舒曉本能的掙紮,卻隻換來洛明曜更瘋狂的進攻。他讓她一隻腳支撐著身體,另一隻腳被他高高的抓起,從後麵狠狠的進入了她。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雪白豐盈被他的大掌狠狠包裹,重重揉捏,眼睜睜看著他的巨大在她的私|處瘋狂的捅|進再拔|出,最嬌|嫩的地方紅腫著,被迫撐大,顫抖著張開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進攻。
越來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從皮膚深處,全身的力氣仿佛又回來了,於是她立刻揮動四肢,瘋狂的推拒著身上的人,奮力扭動,軟腰用力挺著,企圖甩開入侵的東西。
進進出出的感覺有多強烈,她現在就有多疼,她哭著掏出堵著嘴巴的破布團,嘶啞著嗓子,“停下來停下來,嗚嗚,老公,放過我,啊……放過我,我錯了,嗚嗚嗚……”
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劇痛,比死還要難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的那個晚上。她哭成了淚海,渾身顫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沒了平時的溫柔,再也沒了超強的床|技,隻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讓她真真切切體會到強殲與做|愛的區別。他抽出皮帶,將她雙手捆住,吊在上方掛衣服的橫欄上,繼續以各種姿勢折磨她。
舒曉低低的哀鳴了聲,眼前一片黑暗……
她夢見自己淪落在沙漠,又幹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煙。不,是全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紅腫的眼睛抑製不住悲傷,她發出傷心的嗚咽聲,感覺有亮光穿透黑暗。
原來她剛才是在做夢,可是既然醒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痛?
下邊涼涼的,似乎被人塗了藥膏,舒曉胸口一抽一抽的低聲啜泣著,洛明曜坐在她旁邊,倚著靠枕,臉色有些憔悴,籠著淡淡的黑眼圈,拚命的抽煙,冷冷的斜睨她。
發現她醒來了,一手掀開被子離開,不一會兒端著一杯水,動作強硬的將她提了起來,任渾身無力赤|裸的她倚在她的胸膛,將水一口一口灌進她的嘴裏。
“還疼?”他啞著嗓子問。
這句話喚醒了舒曉所有的委屈與羞怒,她哭著打翻了他手裏的被子,粉拳拚命的捶打他的胸膛,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