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曉也收回了心思,淡淡客氣的開口,“謝謝,現在我好多了。”
“但是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並不開心,是因為什麼呢?”這個男人的聲音仿佛有著天生的魔力,誘惑人願意剝開心扉,與他傾訴所有。
舒曉險些忍不住脫口而出。
她急忙收回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彼此隻是陌生人,說的太多,是不是很奇怪?
“我很好…呃。?”還沒說完,她的左手就被對方捏在手中仔細的觀看。
“啊,你訂婚了還是結婚了,貌似我晚了一步呢?”他似乎是在開玩笑。舒曉纖嫩的左手無名指正戴著一枚奪目的鑽戒,從做工與鑽石的大小就可分辨出她的未婚夫很有錢。
權當對方是玩笑,舒曉尷尬的收回手,卻無比平靜道,“我已經了結婚,現在在蜜月旅行。”
“那你的丈夫呢,為什麼讓你一個女孩子自己在街上亂逛,你會說法語麼?”舒曉搖了搖頭,她聽不懂法語。不過,他好像搞錯了,洛明曜沒有丟下她一個人亂逛,是他搶了她們的車。但她竟然不想解釋這誤會。
也許她潛意識裏其實巴不得洛明曜不要一直纏著她。她從來都是被迫無奈。
司耀庭突然沉默了,水分充足的眼眸仔細盯著她的表情看了許久:他可是心理醫生,可以看透她的靈理深處到底開不開心。
“其實我也不開心,哎,欠債被人追,最慘的是我昨天過生日,連個蛋糕都沒有。”司耀庭下巴擱在真皮靠椅上,與舒曉大眼瞪小眼。
舒曉微微笑,“我的生日也是一個人。”從此以後,或許再沒有一個舒揚會陪她一起過生日,幸福的說‘舒曉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再沒有……
舒揚的眸光黯淡下來,司耀庭摸摸鼻子。“既然我們這麼有緣,不如你來為我昨天孤零零的生日補一個慶祝吧!我帶你去個地方!”他說著發動車子,舒曉沒有拒絕。
她發現自己真的不願意回到洛明曜身邊。
下午的陽光溫和怡人,睛空萬裏,車子行駛在路上,兩側是一片片寬闊的田地,一塊接著一塊,覆蓋著白色的大棚,看不清裏麵種的是什麼。
他帶著她在一處田園停駐,路邊還時不時路過一兩個農夫,會微笑著打招呼,每一個人都顯得那麼的和藹可親。
“喜歡薰衣草麼?!”他轉身問她,調皮的倒著走。
“嗯,喜歡!!”舒曉微微笑著,風拂過她如墨的長發,發絲在空氣裏飛舞。
“來來,我讓你見識一下比薰衣草更感人的七裏香。“他沒有任何輕褻的拉著她的手,牽著她朝前走,眼前乍然一片無垠的草色青濃。
“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這四個字聽上去很淒美,感動了太多人,可是我更喜歡七裏香。你知道它的花語麼?”
陽光在男子光潔的容顏渡上一層金色的光暈,舒曉忽然覺著他好像傳說中的阿波羅,俊美,熱情……
“它的花語是什麼?”
“我是你的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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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更送上!
喜歡這個男人麼?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