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劍挑五行(1 / 2)

男人活著無非是為了錢,權。有了錢,便可以花天酒地……,有了權,便可以掌握生殺……。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就算是本是男人或曾是男人的太監也不例外,何況那些正常不過的正常男人,

有錢,有權,物質不在話下,但有一樣他就不一定能得到,那就是人心,特別是紅顏的心,所以有錢,有權,想得到不能得到的東西,還需要有“拳”,然爾有拳就會有紛爭,有紛爭就會有殺戮,有殺戮便有了江湖。

江湖是趟渾水,偏偏有人喜歡把它越攪越濁。

江湖許久沒有這般動靜了,自認正義也好,被人道為黑暗的也罷,門閥勢強,柔弱小派,江湖高手,無能鼠輩,似乎整個江湖都動了,一路上明爭暗鬥,勾心鬥角,又似是在進行著一場規模盛大的優勝劣汰,朝著同一個地方而去。

一棟典雅,充滿書巷氣息的房子裏,一中年男子,清秀略顯剛毅的臉微微發白,柔弱的身體似是女人,有些病態,中年人懷裏依偎著一個美婦,透著撩人的的成熟風韻,兩人都皺著眉頭,似是有說不出的鬱鬱,眼睛都望著麵前的一個約7,8歲清秀不脫稚氣的少年。

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沉悶,本來8歲的好動天性,現在在少年身上並沒有出現,似乎是被氣氛所感染,但孩子還是孩子,還是開口打破了沉悶:“爹,娘,你們不要當心,東方叔叔來了,我們就不怕那群壞蛋了。”

美婦稍稍解開了眉頭,微微笑著將兒子攬進懷裏道:“鋒兒,那群壞蛋要的是我們家的劍,隻要我們不給,他們不能對我們什麼樣。”好像不願提起少年口中的東方叔叔,口氣擔心明顯,顯然隻是安慰。

看著離開自己懷抱,正抱著兒子的婦人,再看看年幼的兒子,他深深歎了口氣道:“玲兒,你帶著鋒兒先離開這,我等下就來。”顯的很無奈。

聽著他的話,她不自覺的一弘清淚滑過那白皙無暇的臉龐,堅定道:“我不走。”

唉,又是一聲歎氣,他的聲音也有點哽咽道:“跟著我真是苦了你了。”他也不堅持,他知道玲兒的脾氣,同他一樣有些執著。一把把玲兒拉進懷裏,連同8歲的兒子。

少年輕輕的拭去了他母親臉龐上的淚水,輕輕的說:“娘,別哭了,你要是再哭,我也要哭。”說著把頭枕在他母親的肩頭,如同她枕在他的肩頭。

他笑了,她也笑了,少年也傻傻的跟著笑了,這種笑叫幸福。

忽然,他不笑了,她也變色了,隻有少年還在滿足的笑著,有人來了,來的人還真不少。

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驚了陶醉中的少年道:“喲,一家人還真是幸福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真是令人羨慕。”尋音望去,卻是一個瘦如剛材,麵色猥瑣之人,但沒有人有絲毫嘲笑。

“那可不是,早知如此,我都不忍心來了,你也看看,這諾大的冷家,人都跑光了,嘿,是不是被你鬼見愁這張臉給嚇跑的呀。”狐媚,動人心魄,聲音聽起來令人不得不哆嗦,此時咯咯笑道,如花綻放,是一個尤物,卻是無人敢碰。

“嗬嗬……,原來我還不是第一個,喲,連烈火宮火舞也來了,看來今天來的人不少呀,哎,空手而回的幾率又提高了。”懶散,顯的很無所謂,偏偏讓人覺的並不是那麼回事。

此時,又一個人閃出來,看了一眼其他人,冷笑道:“神木使,難道你有把握自己一個人殺了冷凡不成,如果你覺得可以,我馬上就回。”話很冷,冷的讓人生寒,長相普通,但眼神如她的話一樣冷。

“原來是水月宗顏如霜,難怪如此之冷,冷的令人生寒。”說著還哆嗦了一下身體,滑稽可笑,憑空出現,好像從地底冒出來的,其實就是從地裏冒出來的,因為他是地精門的,學的便是禦土的,此人是地精門的土尊無常。

……。

人很多,多的連站的地方都快沒了,五撥人中間都會劃出明顯的分界,顯然不是同路之人,之間都相互警惕著,手握冷兵,隨時應付著周圍的局勢變化。

冷凡又笑了,似乎是在嘲笑,隻是不知道笑的是誰,朝著大家洪聲道:“我冷凡,從不過問江湖之事,卻是江湖事找上門來了,你們都可是為了江湖所傳言的神劍而來?”

“既然冷公子明說了,我也就直講了,正是為了此事而來。”顏如霜道。

冷凡看了她一眼,隨即掃過眾人,突然大笑道:“水月宗,烈火宮,神木山莊,金欲派,地精門。”他一連說了好幾個門派,而且說的都是江湖上能排上號的門派,過了會,又道:“看來江湖上的五行都來了,什麼不見各派的門主,難道不敢自己來向好朋友動手?可笑。”說到這突然眼神轉冷,盯的眾人背上發涼,同時也一掃病態,人也挺拔了許多,喝道:“要劍,先過我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