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炎硬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下令退兵,會就營寨。
就在淩炎的軍隊沒退多遠之際,卻突然“砰”地一聲炮響,從林中殺出一將,攔在淩炎麵前。
那將身後跟著眾黃巾士兵。
淩炎心裏早就憋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鬱氣,這時候又見黃巾軍竟然攔截他,心中的火早就穿上了頭頂,他沒有心思去想為何這裏有兵攔截,他心中所想隻有一個:便是殺了這個敵將,不管他是誰!
不過淩炎沒有注意到,於羝根一見到那敵將,臉上卻現出驚訝無比的神色。
那敵將將手中長尖刀一揮,直指淩炎,哈哈大笑:“你這逆賊,今日中了我軍之計,還不下馬投降!”隨即,他又將刀劍轉向於羝根,“你這逆賊,通敵叛軍,我便一同將你收拾掉!”
於羝根聞言,竟大是慌亂起來,急忙在淩炎耳邊急道:“炎將軍,此乃黃巾將領,乃是……”
淩炎的心裏已經是怒火中燒,哪裏聽得進去這些,還沒等於羝根說完,淩炎便對著那冷笑的敵將,怒不可遏地大罵了一句:“我投你ma的降!”說完,便拔出斬月刀,死命朝卜己奔去。
古代兩將交戰,罵陣乃必備前奏,但無論罵陣語言多麼豐富,也不可能出現淩炎這種瑪法。
那敵將沒聽明白淩炎的話,臉色瞬間現出一種迷茫之色來,但隨即他就冷笑了起來:“你這逆賊,竟不知死活!好,我便成全你!”說完,他也縱馬提槍奔來。
淩炎眼中冒出了火,待敵將來到近前之時,淩炎急劇內氣,揮刀就朝他砍去。
斬月刀上現出憤怒的白色光芒。
敵將稍稍一驚,忙揮刀一擋,然後一甩刀,反向淩炎胸口捅來。
淩炎用力用刀一撥,然後又朝敵將砍去。
那敵將身形一朵,退了幾步,朝淩炎笑道:“原來你武藝如此之差,當真不是我的對手!”
淩炎大喝一聲,又朝那將砍去。
單論武藝,淩炎確實是個絕對的外行,他所以依靠的,隻是內氣,拚刀拚槍的話,淩炎絕不占上風。
也許是於羝根也看出了這種些許的差距,便大喊一聲,提刀來戰敵將。
那敵將猛然朝於羝根看去,臉上也現出怒意:“哼!你這背主求榮之輩,竟還有臉麵前來迎戰!看我一刀便占你這逆賊!”說著,他便棄了淩炎,轉身去戰於羝根。
淩炎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沒出發,這時候那敵將的舉動又更深深地刺激了淩炎,這完全是沒把淩炎放在眼裏。
淩炎咬牙切齒地怒道:“賊將別走!快來送死!”
那敵將完全沒有理會淩炎,徑直朝後奔去,跟於羝根戰了起來。
淩炎大怒,縱馬揮刀來到了那將身後,舉到便砍。
那將聽到了淩炎近前的聲音,朝於羝根虛晃一招後,回手便來了個回馬槍,直朝淩炎心窩刺去。
淩炎卻並不理會,大叫一聲,斬月刀從敵將脖子處砍了進去,輕易地便一刀砍下了那敵將的頭顱。
而那地將,在臨時之前,也講手中的長尖刀,刺進了淩炎的胸口。
敵將的頭顱“軲轆軲轆”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停了下來,頭顱上還保留著敵將臨時時吃驚的表情。
淩炎急促地呼吸著,手握住長尖刀,用力一把,便把刀尖從他的胸口拔了出來,帶出了不少血跡。
好在的是,敵將的速度比淩炎慢了很多,他隻是剛將刀尖刺進淩炎的身體,自己的腦袋就分了家,所以淩炎的傷口,並不是特別深,他也沒有感到特別的疼痛——也許是氣氛所致。
於羝根看了一眼敵將的頭顱之後,連忙來到淩炎身前:“炎將軍,你受傷了!”
淩炎隻覺心中的怒氣,多少揮出了一些,他朝於羝根搖搖手:“沒事。”
那些黃巾兵見他們的主將已死,紛紛四下逃去。
於羝根又衝過去大殺了一陣,終於將這股接軍全部消滅掉了。
淩炎趁這個時候,用體內的療傷內氣,將他的傷口治療了一下,然後才對於羝根道:“我們快些回去,不知營寨已經怎麼樣了。”
於羝根點點頭,下令軍隊繼續前進。
等到淩炎的心緒稍稍平靜了一些後,才想起了很多問題,而第一個他想起來的,便是怎麼會突現黃巾軍來攔截呢?
淩炎把這個問題向於羝根問了出來。
淩炎剛才一直在思考著問題,所有沒有太注意於羝根,現在他問出心中疑問的時候,才發現於羝根神色很不尋常。
聽到淩炎的疑問,於羝根神色又變了一變,吞吞吐吐地答道:“此人正是……被派來的黃巾援兵……”
淩炎一愣:“什麼?這怎麼可能?”
於羝根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內疚中透著不安:“炎將軍……我也不知,我也想不通何以援兵竟會已經到了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