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喜一邊掙紮一邊咆哮,“白芷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下毒手,我要進宮麵見皇後,我要去告你!”
白芷蕎嗤的笑出聲,“告我?就憑你嗎?你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是個什麼身份。說好聽點兒,你是個妾。說得難聽點兒,你就是王爺的一個暖床奴。
不止如此,你還是個不會下蛋的蠢奴。實話告訴你,在老娘眼裏,你特麼連個屁都算不上。老娘若有心想調教你這不知尊卑的賤妾,就算皇後來了也無權幹涉。”
這番話白芷蕎說的硬氣,那是因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白芷蕎名義上是羿王妃,這就注定了她有管教慕容弈其他女人的權利。
像媚喜這麼犯傻,敢公然與當家主母挑釁的蠢貨,白芷蕎真真是第一次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花樣作死?嗬嗬……
不過,媚喜有時間來撒潑挑釁,白芷蕎卻沒時間奉陪。她不願意將自己的任何時間浪費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有這力氣,她不如研究研究輕功去。
“滾蛋!別試圖再來挑釁我的底線。不然,下次就不是砸你的腳背,而是砸塌你的鼻子了。”白芷蕎鬆開扣在媚喜玉頸上的手,很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最煩這種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了!不是她玩兒不起,鬥不過,而是太小兒科,她不屑。
不屑,懂麼?
媚喜被白芷蕎甩開,踉蹌的差點栽倒在地。幸而,她的貼身婢女冰兒和雪兒及時上前,穩穩地攙扶住了她。
“你……你……”媚喜一邊捂著玉頸,一邊憤慨的跺腳,口中你呀你個不停。
白芷蕎眼睛一翻,順手執起桌上另一個茶盞,朝媚喜晃了晃,“你要試試不?我手法很準,說砸塌你的鼻子,保證不會砸破你的頭!”
“啊!”媚喜驚呼一聲,轉身毫無形象的跑掉了。
說起來,媚喜之所以敢來挑釁白芷蕎,完全是因為慕容弈不在府上,她有皇後娘娘撐腰的緣故。萬萬沒想到,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因為這個白芷蕎,即便沒有慕容弈護著,依然彪悍凶猛的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
最可氣的是,她根本不敢因為白芷蕎教訓了她,就真的進宮找皇後娘娘給她做主。
誠如白芷蕎說的那樣,她隻是個賤妾,還是個生不出孩子的賤妾。相比之下,白芷蕎雖然沒有靠山,但她是弈王府的女主人,還為慕容弈生了小世子。
這種情況之下,皇後娘娘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生不出孩子的賤妾媚喜,出麵幹涉弈王府的家事呢?
“王妃,你可真厲害!”寶琴目送媚喜主仆一路狼狽逃竄離開,嬉笑著朝白芷蕎豎起大拇指。
白芷蕎輕歎一口氣,“哪兒是本宮厲害呀?分明是這個媚喜太蠢了。”
是的,蠢!白芷蕎認為,媚喜不是一般的蠢。那種蠢,是沒腦子的蠢。不然,正常人能幹出她幹的那些事兒?
媚喜在白芷蕎那裏吃癟的事情,很快就被一直閉門養傷的白月蓉知道了。
喜鵲繪聲繪色的跟白月蓉講起此事,聽的白月蓉直冷聲失笑。
“媚喜就是個作死的蠢材!”白月蓉犀利的嘲諷媚喜不自量力。
頓了頓,她眯著眸子突然笑問道:“喜鵲,聽聞白芷蕎最喜歡去溫泉別館泡澡是吧?”
喜鵲不知白月蓉這話何意,卻很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幾乎每晚必去泡澡。”
聞言,白月蓉唇角的笑意加深,“慕容弈這一走,咱們可不能閑著。既然白芷蕎喜歡泡澡,你還不去給她準備點兒驚喜?”
喜鵲是白月蓉最得力的心腹,聽了她這話隻是微微一愣,隨即便領會到白月蓉的意思。
她重重點頭,壓低聲音回應道:“主子放心,奴婢一定把這事兒辦的漂漂亮亮的!”
傍晚時分,白芷蕎和小白在東院正廳共進晚餐。吃過晚膳,小白纏著白芷蕎,奶聲奶氣的求同睡。
白芷蕎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這個可以有!反正你父王不在府上,就是咱們娘兒倆說了算嘛。”
小白聽聞可以跟白芷蕎同睡,樂的簡直合不攏嘴。若說慕容弈離開的唯一好處,大抵就是他可以跟白芷蕎同睡了呢。
畢竟,慕容弈一直反對小白與白芷蕎同睡!
入夜,白芷蕎帶著小白到溫泉池泡澡。沒有冰山腹黑男慕容弈的存在,母子二人簡直嗨翻了天。
白芷蕎教導小白遊泳,小家夥兒學的很認真,咯咯的笑聲不時的從溫泉池中傳遞出來。
王府負責保護白芷蕎和小白安全的暗衛們,在流風和追月的揮手示意下盡數撤離。就連流風和追月二人,都盡量遠離溫泉別館的周邊,以免尷尬。
暗夜中,有輕功姣好的黑影,悄無聲息的靠近溫泉別館,捅開了後窗的一小塊兒窗紙。
隨後,一條碗口粗的蟒蛇被黑影從捅破的窗紙悄悄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