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弈吻的癡纏,不停不休。時而霸道,時而強勢,時而……又溫柔若水。
白芷蕎的腦子一片混沌,心口跳的很快。她想推開慕容弈,可是舉起的雙手,卻背叛了她的大腦,反令她雙手無意識的摟住了慕容弈的脖頸。
這舉動,對慕容弈而言無疑是一種鼓勵的方式。於是乎,他吻的更凶猛,更急切,一雙手開始不受控製的隔著衣服遊移在白芷蕎的身上。
他想要這個女人,很想,很想!可惜,他沒有找尋到最好的契機,讓她心甘情願的從了他。
“別……慕容弈,你別這樣!”果然,在慕容弈展開進一步動作時,白芷蕎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抗拒的低斥出聲。
慕容弈狠狠的吻她,很是無奈,卻不得不低聲安撫她,“你別緊張,我不胡來!隻是親親你!”
沒有白芷蕎的點頭準許,慕容弈不會強行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他隻是單純的想與她親熱親熱,算是為自己臨行前多討些福利。
白芷蕎漲紅著臉,被慕容弈吻的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在這一刻隱有土崩瓦解的趨勢。
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對於慕容弈而言,如眨眼瞬間。對於白芷蕎而言,卻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這期間內,慕容弈不停的朝白芷蕎索吻,一雙手幾乎將白芷蕎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兒。
待他不得不遠離開白芷蕎時,白芷蕎的臉頰已經漲成了豬肝紅的顏色。她平躺在木床上,呼吸很亂,一雙水眸摻雜著幾分情動的韻味。
慕容弈緊緊盯著白芷蕎的雙眸,低聲說道:“我得走了!”
白芷蕎雙手抓著身底下的被子,沒有立刻回應他。這種時候,她滿心滿腦子隻剩下了尷尬,根本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慕容弈也沒再說話,隻是轉身大步朝書房門外走去。
不過,他才剛走了兩三步,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急呼聲:“慕容弈!”
慕容弈腳步一頓,倏然回過頭。他目光炙熱的看向白芷蕎,眸底有期盼的光芒。
白芷蕎抿著被慕容弈吻的明顯紅腫的雙唇,在他期盼的目光下,低聲叮囑道:“到了邊關,你要萬事小心!”
慕容弈勾起唇角,唇角綻放出一抹笑意,,“我會的!我的女人,還有我的兒子都在這裏,我自是要拚盡全力,平安歸來。”
“……”白芷蕎擰眉,對慕容弈這句話頗不讚同。
她聽的出來,慕容弈口中的女人是她,兒子是小白。可她從不認為自己是慕容弈的女人,更不認為小白能真的做慕容弈的兒子。
因為,五年前的事實擺在那裏,任誰也改變不了她們母子被貼上慕容宸標簽的事實!
即便慕容宸不願承認她們,可她們仍然一個是與慕容宸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一個是身體內流淌著慕容宸鮮血的孩子。
此刻,慕容弈說出這麼突兀的話,就像是硬生生的甩了白芷蕎一記巴掌,將她從混沌的狀態下瞬間打的清醒過來。
那廂,慕容弈見白芷蕎垂下眸子,神色晦暗不明,隻當她是因為自己剛剛說的話害羞了。
他臉上的笑意越加燦爛,說話的語氣也不自覺的飛揚起來,“好了,我走了!”
白芷蕎坐起身,輕點頭算是回應。
慕容弈大踏步離開,卻在走到書房門口時突然折身,一陣風似的衝了回來。
“你怎麼……”白芷蕎看著突然折身回來的慕容弈,剛要開口詢問他怎麼又回來了,慕容弈就率先勾起她的下顎,狠狠地吻上了她的軟唇。
這一吻,急切,凶猛,來的快,結束的也快!
慕容弈吻了一下白芷蕎,便遠離開她。
他目光火辣的盯著白芷蕎,沉聲說道:“等我回來,送你一份大禮!”
丟下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後,慕容弈就轉身離開了。這一次,他沒有回頭,也沒有遲疑,走的又快又急。
白芷蕎皺眉坐在木床上,目光一路追尋著慕容弈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書房門外,徹底不見蹤跡。
腦海裏,回蕩著的是慕容弈離開之前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他說:“等我回來,送你一份大禮!”
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對她而言,什麼才能算做大禮?
慕容弈一路出了書房後,就喚來流風追月,叮囑他們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好保護白芷蕎和小白母子。
流風和追月很想追隨慕容弈去邊關,可是慕容弈堅持讓他們留在帝都保護白芷蕎母子,他們不得不從命。
東院正廳,琴棋書畫四婢已經為慕容弈收拾好行囊。小白聽慕容弈的話,將一小碗米飯吃光光,正乖巧的坐在桌前等他歸來。
慕容弈一進門,小白就立刻跳下椅子,急三火四邁著小短腿兒衝過來。
“父王,小白已經把飯吃完了。現在我們能商量一下,不去邊關打仗的事情了嗎?”小白仰著頭,很認真的詢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