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敲了門,門打開裏麵的人探頭出來一看:“老七,是你啊?”
“嗯!”壯漢沒多說,隻示意對方快點放自己幾個進去。
走進裏麵,不遠處又是一個門,這一次不用檢查就直接進去:“裏麵很熱鬧,你們可以一起玩!”
推開門,一股熱浪撲麵而來。隻見裏麵比外麵昏暗很多倍,超低音的重金屬音樂震得人耳膜都要穿孔,一聲一聲好像敲在心髒上麵!裏麵最亮的一個區域隻比周圍亮上一點點,時不時有強光照過去,也隻是一兩秒時間。此時那裏滿滿都是忘我舞動的人們,男男女女,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姿勢。
“啊——”小白愣愣地看著裏麵,“那些人,在做什麼?”
它第一時間看向的是稍亮的舞台上麵,而下麵的一張張圓子坐著的,一對對一群群人,也在上演著“好戲”。小白剛剛問完那句話,就被旁邊一聲壓抑的尖叫吸引了目光看過去。
小圓順著它的目光指向,回答它的問題:“他們在交/配。”
進了這道門,壯漢明顯放鬆了很多。聽到小白的話,他心裏一陣舒暢:“這兩人果然很純很稚!老大肯定會喜歡,然後大大地嘉獎自己!
聽到小圓這樣純學術性的回答,他眉頭抽動了一下,嘴角也忍不住繃緊:尼瑪老子在這種地方混了那麼久,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這兩個純得沒邊兒的妞,不知道老大忍不忍心吃。
仿佛是響應他心裏的話,裏麵擠出一群人來,當頭的一個披著件衣服,扣子一顆都沒扣,敞開的胸膛上麵橫七扭八幾乎布滿傷疤。不過,胸肌腹肌鼓鼓,身材還算健壯。
“老七,這兩個就是你帶來的妞?”他露出一臉的痞笑。
“是的,區老大!”老七陪著小心回答。
“嗯。”那區老大點頭,看向小圓和小白,“兩位美麗的女士,我們去跳舞吧?”
他朝兩人伸出手來,很紳士的樣子。
小圓和小白仍然手拉手,小白看向小圓:“玩跳舞?不是說他們是在交/配嗎?”
“噗——”看著光屏的青瑤噴了,小白乃真是太白了。
區老大和跟在他旁邊的那群人臉色十分精彩。帶它們來的叫老七的一路上見了幾次,習慣了一些,此時也有點聽不下去。
小圓一本正經回答小白的問題,一點都不覺得把那兩個字說出來有什麼不對:“那些在上麵扭啊扭、叫啊跳的是在跳舞,在下麵扭啊扭、叫啊動啊的那些是在交/配。”
“哦。”小白受教地點頭,“跳舞好玩!交/配不好玩。”
區老大經的事多,回過神來聽到她這個結論,不由得下意識問:“為什麼這麼說?”
“跳舞的人很多都在笑,交/配的人很多都在呻/吟!”意思就是,開心才會笑,而痛苦了就會呻/吟!
小白轉頭看小圓:“我說的對嗎?”
小圓目光閃了閃,那是在找數據推算小白的結論,很快它就算完了:“有句話叫做痛並快樂,也許交配的人也是這樣。”
這兩隻顯然在很認真地討論這個問題,但聽在周圍的人耳朵裏麵,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人都說心理陰暗的人聽到別人說什麼都能往陰暗的地方想,這些人在這裏熏得久了,心思自然也就多了。
區老大哈哈大笑:“好不好玩,玩過不就知道了?!”
任何數據都沒有實踐之後得到的結果直接。小圓聽到他這麼說,倒是朝他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區老大一愣,然後和他的手下們都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小圓和小白無論區老大伸來的手,兩隻仍早你拉著我我拉著你,繞過這些人往舞台走去。
舞台上很多人,加入了她們兩隻,再加入了區老大他們一群十幾個人,就更密集了。小圓學著他們的樣子扭了幾下,覺得很奇怪。小白也扭了幾下,也覺得差點找不著平衡點。
“他們這是在練功嗎?”小白問小圓。它沒想過說很大聲,還是按照正常音量來,小圓也很容易就能接收到它的聲音。
“不知道。”小圓搖頭,它想拉住旁邊的人來問一下,但一個人貼上它來,無視它的問題蹭啊蹭的讓它生氣,試了幾個都這樣,它就不再問了,那些蹭過的人都被它用高壓電電過,此時正全身發麻地跳得起勁。
“我感覺應該是為了鍛煉身體的平衡能力吧?”小白說道。
“那我們也煉吧!”這兩隻學著他們那樣,跟著音樂也跳起來。
兩人的身體雖然很有鄰家女孩的感覺,但一六五的個子也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不會很誇張,但絕對地好身材,看著她們加入,狂蜂浪蝶們不住地湧過來,區老大周圍十幾個人幫他頂著,才剛剛占了一半位置,另一半是原來就在舞台上麵的人。小白和小圓畢竟不會固定在一處,它們繞著舞台,小白把每一個人的動作表情都錄了下來,就想好好研究一下。
不到半個小時,區老大就耐不住了,他指揮著人幫掩護他,終於得到和小圓說話的機會:“跳舞跳過了,我們去玩別的吧?”
“還有別的好玩的?”小圓眨巴幾下眼,“是不是像他們那樣喝酒?”
一進來它就發現有人在拚酒,喝了一瓶又一瓶。那種叫酒的飲料星網上麵很多人都說好喝,讓人欲罷不能,一天不喝就全身不舒服!所以,那肯定是好東西。
“大聲點,我聽不到!”區老大不得不吼出來。在小圓提高聲音重複了一次之後,他回答,“可以,我們去喝酒!”
帶著兩人下了舞台,走到一邊的樓梯。
“不是在那邊喝嗎?”小圓指著幾個人拚酒的地方。
“這裏太吵了,不好說話!”區老大和善地笑,“我們有專門的包廂。
在小圓的印象裏,有錢有地位的人確實都會選擇單獨的包廂,不會和很多人混在一起。剛才和那麼多人擠在那個叫“舞台”的地方一起訓練,它還以為這些人都是沒錢沒地位的,不知道原來他們也有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