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差?是吧,若是沒有一念之差,很多事都不會是這個樣子,錯過了太多,現在想來,若是當初我不倔強,就不會遇到裴若風,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他就是我的良人,兜兜轉轉之間,索性我遇到了他。”
身旁,孟玉用一種痛心疾首的目光看著她,眼裏是深深的無奈。
“若是沒有他,你還會回到我的身邊嗎?”
“若是沒有他,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正午時分,太陽突然濃烈了起來,陽光刺目,有些熱,儈子手已經準備好,大理寺的大人伸手拿起了殺令扔到了地上,儈子手將三人身後的牌子拿掉,舉起刀。
“斬!”
“我不想..”沈月如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屍首分離。
如期看著,竟沒有一絲的不適,轉了身,在人流中離開,所有人都會有一個歸處,也許死並不代表著結束。
去了胭脂鋪,裴若風正在後院裏篩選藥材,他總是很勤奮,一日都不想自己休息下來,院子裏隻有他一個人,如期走了進去,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身後。
“怎麼手這麼涼?可是衣服穿的少了?出門怎麼不加一些衣服。”
“若風,我就想這樣抱著你,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她留戀的味道,很淡很淡的,卻又是獨一無二的香氣,如期有些貪婪的享受著隻屬於他的味道。
許久之後,才鬆開了手,他回過身來看她,輕笑著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是不是害怕了?”
搖了搖頭,“不怕,那些人與我沒有關係。可看到南詔姐姐了?”
“剛才有一位白公子來尋她,想是跟著一起出去了。”
如期點了點頭,想來是白靜流吧,他一直都在北齊,不曾離開,為了南詔放棄了大好的前程。
“有些餓了,我們回去吧,早些休息。”
裴若風嘴角一揚,點了點頭,將草藥一一擺好,帶著如期一道出了門。
回了王府,一個嬤嬤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想來是等了如期很久,見她進來,忙迎了上來,:“王妃,那女子跳了河,索性被救了上來,這會又開始鬧騰了。”
如期眉間一蹙,顯得十分不耐。
“我給她一計方子,你們拿下去取了藥,三碗水熬成一碗讓她服下,這以後就不鬧了。”
“你有方子怎麼不早拿出來啊。”
裴若風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這方子可不是什麼好玩意,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拿出來的,隻是她折騰的緊,令人厭煩,服了藥,我們養她一世好了。”
時候2如期才知道,裴若風的方子,是讓沈甜兒永遠的無力,沒有勁,就隻能整日坐著或者躺著,什麼也幹不了,身體像是被人抽幹了力氣,無精打采,別說罵人,就是說話都覺得累。
這也算是一個好方法吧,隨著治療風寒的藥混合著服用,沈甜兒就徹底的整日起不來,隻想著睡覺,別說罵人,看到如期,連瞪眼睛的力氣都勉強,躺在踏上,一個勁的打哈欠,沒勁。
來了幾次,她都很安靜,看到如期,估計也是懶得生氣,好吃好喝的什麼也不做,她這樣也算是挺好的,起碼她不會再受到什麼折磨了。
白淨流上門提親,如期不在,是裴若風接待的,這樣好脾氣的王爺也實在少見,白淨流一直到了晚上才離開,兩人都是有才氣之人,想不到白淨流也懂得一些醫術,就更是相談甚歡。
這事如期還是想問問南詔的意思,叫來她去了王府,兩人在屋子內交談。
南詔的意思是不想耽誤了白淨流,畢竟她身子早就不幹淨,白靜流若是娶了她,這心裏頭始終覺得不舒服,再一個,進了青樓就喝下了老鴇準備的湯藥,喝下了,女子就不會再生育,連生育都沒有,又怎麼想著嫁給人家一個清白家世的男子。
這事如期也不好辦了,南詔不願意,理由又合情合理的,裴若風那邊將消息傳給了白淨流,人家就找到了如期,讓約著南詔一起來談。兩人談變成了四人,如期和裴若風一邊相互勸著,到了最後南詔也不同意,白淨流有些受傷,起了身就走了出去。
還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呢,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