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出手遲慎著
場中,在楊晨風和查爾斌之間。一個能量場域在形成,散發出一陣陣懾人的威壓,連四周的普通人都能感受到陣陣的壓抑。而在人群中的那些高階戰士則是感受的最深,太強大了,兩個人對峙,竟然能夠產生能量氣場,他們相信,如果他們敢站在兩個人之間,絕對會承受不住這股威壓而直接暴斃,這就是修煉出戰氣的高階戰士和沒有修出的高階戰士的區別!
楊晨風看著對麵的查爾斌,這個號稱烏坦城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也的確不簡單,身上帶著的濃濃的戰意,並不比他差多少,這是經過很多次的廝殺才能夠有的真正的戰意,甚至帶著殺氣。
他從小就跟著教官修煉,那簡直是地獄般不堪回首的回憶,每天超越極限的訓練和比試,不能完成任務的就要受到懲罰,就是十倍的訓練強度,這在楊晨風幼小的心靈裏,是最最殘忍的事情了,所以他一直都是不要命的訓練。
八歲那年,他就能單獨擊殺一頭比他大幾倍的野豬,但這也讓他傷痕累累,要知道,深山裏的野豬可是真正的猛獸,那尖銳的獠牙可不是蓋的,被捅到輕則重傷,重的可能會死亡,從那天起,他每天都會到深山裏也一些猛獸廝殺,每天幾乎都是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村子。但泡過據說是教官親自配的藥湯,第二天都會恢複大半,精神抖擻,兩天的時間,就能恢複如初,又可以接著去和猛獸搏鬥,那是真正的以命搏命,一不小心就會命喪獸口,所以他每天在死亡邊緣徘徊,在那茫茫的深山裏,有著數不清的野獸,而楊晨風的對手,也從野豬,莽牛變成了獵豹,劍齒虎。對手越來越厲害,而楊晨風也越來越強。
直到有一天,楊晨風現在還記得那天的場景,記得那年他11歲,在擊殺了一頭強壯的劍齒虎的時候,楊晨風拖著傷體靠在一顆大樹上,這樣的情況已經做過無數次,本來等他休息恢複一點體力,就能回村子裏。泡著那難聞的藥湯恢複身體上的創傷,所以他對於身上的幾條深深的抓傷不以為意。就在他享受著山林裏新鮮的空氣,並且照例感歎活著真好的時候,他的噩夢出現了,在他不遠處,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頭狼,不錯,是頭狼,不過卻比普通的狼大上數倍,跟一頭成年的莽牛差不多,足足比當時的楊晨風高上幾個頭,他還深刻的記得那張猩紅的大嘴對著他張著,鋒利的獠牙猶如一把把尖銳的匕首,攝人心魄。長長的舌頭探出嘴巴,在空氣中一抖一抖的,而且還低落下粘稠腥臭的唾液。一雙發著綠光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仿佛盯著一隻到嘴的羔羊一般。
當時的楊晨風冷汗之間刷的冒了出來,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這就像死神的一把鐮刀,隨時可以收割他的生命。這是魔獸,他聽教官說起過,而且還看見過教官擊殺過一頭強大的魔獸,及時神秘強大如教官,也還是受了很重的傷才把它殺死。教官說過,這種生物是很久以前從普通的野獸變異過來的,天生就能聚集天地間的量力,能夠運用天地間的能量進行攻擊,比普通的猛獸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像他們這種堪堪達到戰士初期的小家夥是碰到了是萬萬不能力敵的,遠遠看見,有多遠就跑多遠。
這是一頭風狼,從它頭上的一撮青色的絨毛可以辨認出,原本在這片比較外圍的山林是不會碰到這種群居性的魔獸的,很明顯這是一頭落單的風狼,而且在他脖頸一直到左後腿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這可能是和別的強大魔獸廝殺留下的,它受了重傷,險些致命。這種傷口要是換成人類早就死了,也隻有這種生命力很頑強的生物才能夠活著。
楊晨風看到這個傷口,心裏的絕望感消失了不少,他知道這隻風狼已經很虛弱了,不過也不是他此時身體帶傷,並且隻有五六分體力的狀態能夠對抗的了的,他要想辦法逃。可是顯然這頭風狼並沒有想過要給他想辦法的機會,此時的它已經帶著一片腥風撲了過來,嘴裏鋒利的牙齒已經近在咫尺。
楊晨風汗毛都炸了起來,想也不想就往旁邊一滾,拄著劍急忙爬了起來,握緊了手裏的鐵劍死死的盯著離他不足兩米的風狼,而撲了一空的風狼見一擊不中,也站在原地緊緊的盯著楊晨風,可能也在奇怪竟然有東西能逃過他的攻擊。過了一會,風狼眼中凶芒更盛,猛地又撲向了楊晨風,鋒利的爪子向著楊晨風揮去,楊晨風心裏一緊,猛地伏低身子躲過爪擊,手中鐵劍往上一挑刺向風狼的腹部,這是他和野獸廝殺無數次養成的戰鬥本能,因為腹部是野獸最脆弱的地方。
“噗”
一聲輕響,楊晨風手中的鐵劍刺穿了風狼的肚皮,劍尖部位刺進了風狼的肚子,可是剛刺進去三寸便被卡住了,這把鐵劍本就不是很鋒利,又因為剛剛激戰過,早已經有了些缺口,變得鈍了起來。此時被風狼腹部韌性十足的皮給卡住了,楊晨風趕緊抽出,往旁邊一滾,因為他已經趕緊到風狼的嘴巴向他咬來,楊晨風險險的躲過了這次攻擊,但後背卻被隨後而來的利爪抓了個正著,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生起,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覺得好像整塊肉肉都被爪下來了一般,不過現在可容不得他去檢查,因為一張血盆大口正在向他咬來,這可把他嚇得亡魂皆冒,想也不想揮起手中的鐵劍就往風狼的嘴巴裏刺過去,這一擊他可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