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瑤笑得不行,故意逗他們,取了勺子和筷子。誰知兩人一想,不論什麼飯,都得用到勺子和筷子,竟然欣然應了。於是,可憐的兄弟倆,便得了這個名字。
說來也怪,勺子長得胖墩墩的,筷子長得瘦高瘦高的,還真應了他們的名字。為此,秀茹特意做了一雙鞋子,感激秦羽瑤賜名,又惹得眾人笑了好久。
“被幸王叫去?”秦羽瑤嘖嘖兩聲,“可憐的茗茗,回來要氣瘋了,你叫陳嫂準備點兒小零嘴兒,回來哄哄她。”
茗茗、晗晗是龍鳳胎,勺子、筷子是雙胞胎,竟是同一年生的。隻不過,茗茗和晗晗略早兩個月。茗茗是女孩兒,生性貞靜,又極有責任感,最瞧不得幸王帶他們搗蛋,每次總要勸。偏偏幸王是個鬼滑頭,每回都繞過茗茗,氣得茗茗吱哇亂叫。
“一早給陳嫂打好招呼了。”秀禾說道,提起這茬,也是笑:“不叫她跟著,她偏不放心,隻說她不在旁邊勸著,幸王就帶著弟弟們四下欺負人。跟著吧,又每回被幸王忽悠。公主也是,生個兒子,怎麼這麼鬼?”
秦羽瑤便笑道:“隻希望我肚子裏這個是個女孩,到時茗茗有人玩了,就不跟著他們幾個皮小子了。”
秀禾瞧了瞧她的肚子,眼中閃過擔憂,低頭應道:“是。”
不一會兒,慕秋寒來了。秀禾見狀,便借口退下了。
“你出氣了?”秦羽瑤走進一座涼亭坐下,笑著看向慕秋寒。
慕秋寒哼了一聲:“早著呢。”她一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欺她三分,她還人百分。忽然,邪邪笑起來,“等我查查,看她在意什麼人?當著她的麵,給那人吃藥,想來痛快得很。”
“你又牽連無辜。”秦羽瑤忍不住嗔了她一眼。
慕秋寒就是這個脾氣,秦羽瑤一早知道,從來勸不住她。如今,慕秋寒又是因為她才如此,她就算勸得住慕秋寒,也是表麵上的。慕秋寒回頭一準兒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故此,也不勸了。
果然,慕秋寒四下張望,忽然指著地上說道:“這株花兒上生了蟲子,你說,回頭我喂給柳夢如,好不好玩?”
女孩子大多怕這種東西,連碰也不愛碰,偏偏慕秋寒要給柳夢如活生生地喂進口裏……秦羽瑤忍不住捏她,道:“你不知道我容易吐麼?還招我!再招我,看我收拾你!”
慕秋寒做了個鬼臉,轉而提起旁的來。
兩日後,派去柳家的人回來了。同時回來的,還有柳夢如的母親,如今柳家家主的夫人,沈氏。
“王爺,這是解藥。”沈氏一跪倒在地上,便從懷裏取出一瓶小瓷瓶,連忙說道:“絕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王爺就剜了我的眼珠子,砍了我的手腳,把我扔進豬圈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