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叫叫我的名字吧。”
他微笑著,看著她。
“聖……使?”
她有些遲緩不暢的發音,卻輕柔如音樂。
“真是個好聽的聲音,我的孩子,與我擁抱吧。”
他也笑了,張開雙臂,輕輕的擁抱她,為她祝賀。
“以後你就真正的和我一樣了,我的孩子。讓我為你取個名字好嗎?”
他凝視著欣喜的她,看到她如瀑的黑發,清澈迷人的瞳孔。
“你就叫清瞳好嗎,儒清瞳好嗎!”
“聖使大人!”
她的聲音帶著些哭腔。
“是小瞳嗎?帶著他們走吧,我要離開了。”
聖使苦苦抵抗著誘惑者,回過頭對她微微一笑,那種笑容,正如他遇到她時露出的第一個笑容。
“聖使大人,您要拋棄我們了嗎?”
他們的聲音異口同聲,卻有著一樣的悲傷。
“終是要離開的。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要你們守護這裏!”
他的臉色越來越嚴肅。
“喲,還有心情說閑話呢?”
誘惑者一笑,加大的攻擊。聖使的臉色蒼白,噴出一口血來。
“聖使大人,您怎麼樣了?”
他們心中一緊。
“快走吧,別讓我的心血成為無用功!”
聖使盯著他們,苦苦支撐著。
“珍重,聖使大人!”
她下定了決心,一聲呼哨,一隻羽毛淡棕色,眼瞳深棕色的小鳥飛來,逐漸變大。她帶領著其他的人登上的它的背上。
那隻鳥清越的一聲啼鳴,很快就消失在天際。
“現在隻剩下我們了。”
聖使神色古怪的笑笑。
“你想幹什麼?”
誘惑者突然覺得自己做的一切太順利了,頓時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
“你知道。”
聖使回頭看了一眼他們離去的方向,笑得十分平靜。
“嘭!”
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了。
一片虛無。
“啊!”
她從夢中驚醒,靠在床上,心有餘悸。
那個女人,為什麼和自己一模一樣?還有那個叫做‘聖使’的男人,為什麼會對他感到熟悉?
為什麼那個女人和自己一模一樣,可是她卻叫做儒清瞳?而我卻叫做儒瑤?
這一切僅僅是一個夢嗎?
她感到一陣深深的恐慌感,一種從沒有過的心慌,她才發現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而自己對其一無所知。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一個這樣的夢,但是這個夢似乎並不完整,她所看到的,僅僅隻是一些碎片而已。可為什麼,她卻感覺自己仿佛知道這個故事的起因經過結果呢?
她再也睡不著了,因為這個夢給她的感覺如此的真實,讓她難以忘記。
她並不相信什麼前世今生,但是這個夢給她的感覺就如親生經曆,那種疼痛和喜悅就如真的一樣,左右著自己的心神。
這個夢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她對它,不僅僅隻是熟悉!
桌上,小鳥眼裏閃過一絲人性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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