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決定(1 / 3)

距離那次天空燃燒的異象已經過去了十多日,這始作俑者倒是渾然不知,如今正在靈山上勤勤懇懇的跟著白翁修行,那本《天玄九雲篆》白翁還是決定將其傳給他,因為他發現葉溱雖然能夠使用那股強大的力量,但是體內卻沒有修行之人所擁有的真氣,除此之外與普通人無異;按照聖姑的話來說:葉溱被解放的隻是外力而已,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當然,五靈封術也是第一次用在這種情況上;值得慶幸的是,白翁試圖將葉溱經脈貫通,並沒有出現出現上次那種真氣潰散的現象,這倒是讓他很欣慰,所以這《天玄九雲篆》自然而然的葉溱就開始修煉起來,白翁對其要求也是非常的嚴格與苛刻,聖姑更是將女媧一族的靈術傾囊相授,狴犴也沒有閑著,天天被白翁叫去跟葉溱打上幾架,結果無一都是狴犴一巴掌把葉溱拍飛,拍的葉溱動彈不得,唯一算悠閑隻有靈兒,不過這她終日注視著葉溱修行也不覺得枯燥,偶爾還抓幾條魚給葉溱烤魚吃,不過後者看到那焦糊狀的模樣,連忙找借口逃了。

晚初,霞光的餘輝照耀在藏雲閣上,那日的異象還在被弟子們津津樂道,口口傳頌,更有弟子大肆放出妖魔出世之說,攪得上上下下人心惶惶;此時,在主閣大廳裏麵,劉清風坐在大殿中央,身邊站在兩個人一個是雲渺閣的杜月如,身著一身藍色長袍,長劍立於身後,不怒而威;另一個則是藏器閣的常磊,大約三十歲左右,身材偏於中胖,兩眼深邃一臉大胡子是他相貌最顯眼的特征,站著那裏好似個殺豬的屠夫一般;大廳左右兩旁又分別坐著四人,左邊一男一女,男的是為老翁之態,身穿一白色道袍,精瘦身子盤坐地上,兩眼不住溜來溜去,有點精靈古怪樣;而那女子則是三十少許,風華正茂,身穿一彩色長裙,相貌普通至極,倒是那額頭之上有三顆黑痣最為特殊;右邊是兩中年男人並肩而坐,一人身子矮小瘦弱,身穿灰色長袍,麵露凶相,嘴邊還有一顆大大的黑痣,另一人卻是身軀高大威猛,穿著普通,麵孔之上乃有英氣。這兩人湊在一起實屬滑稽。——這四人乃是藏雲閣並屬五峰之上的長老,除那竹海峰以外,“蒼鬆峰、彩霞峰、百雲峰、千石峰”四大山峰,分別位於藏雲閣四方。

“掌門師兄,這次把我們四個叫來,到底所謂何事?要找我喝茶,自己上我的蒼鬆峰來!”右邊那身軀高大的男人撇了撇嘴開口說道,語氣顯得不可耐煩,常磊頓時皺了皺眉頭,杜月如側身低聲向常磊說道:“這四人你都沒有見過,說話的這個是蒼鬆峰的長老,楚滄海;這人性格極其刁鑽,資質不凡,修為在你我二人之上,當年掌門師兄還沒有上位的時候,就已經是處處針對掌門師兄;現在想必心裏還是不服掌門師兄的!”杜月如說完,常磊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楚滄海,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楚師兄說話可真是尖酸刻薄啊...”那身穿彩霞長裙的女子,戲蔑的說了一句。

“那倒是,楚師兄說話還是這麼咄咄*人”那身子瘦小的中年男人也是嘿嘿的笑著,戲蔑的說了一句。

那楚滄海一聽連忙罵了起來,另外兩個也不爽了對罵在一起,那白袍的老翁枕著自己的手臂,似在睡覺一般,劉清風看在眼裏隻是皺了一下眉頭,竟閉起眼睛養起神來。

“那穿彩色長裙的女人是彩霞峰的長老,叫餘敏;當初掌門師兄上位的時候她很是支持掌門師兄,是站在掌門師兄這一方的,雖然修為堪堪較低,但這個女人城府極深,不然她如何能做上這彩霞峰的長老,她究竟有無二心也沒人知道。”杜月如低聲的跟常磊說著,常磊深深的看了兩眼餘敏,隨即別過頭去。

“這個身子瘦小的男人是千石峰的長老,叫韓成;為人奸詐狡猾,蛇毒心腸,當年爭奪掌門一位的時候,他可沒少暗地裏下些功夫,這個人不得不防,雖然表麵上服從掌門師兄,但背地裏估計又要搗鬼。”杜月如冷笑著說,常磊聽後冷哼一聲,他是從骨子裏瞧不起這種奸詐的小人,一看韓成這樣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啊嚏!”那枕臂而酣的老翁冷不丁的打了噴嚏,對罵的三個人一下子都住了口,劉清風也睜開眼睛一群人都盯著那老翁看去。

“哎喲,身子骨老了,睡個覺都不安穩。”那老頭兒伸了個懶腰,沒好氣的說著,一群人聽著這話出奇的不敢吭聲,連那氣焰最囂張的劉滄海也隻是閉口不言。

劉清風倒是嗬嗬一笑,輕聲問道:“張師兄,醒了?”

那老頭兒倒也不急不躁,點了點頭,嘿嘿笑道:“再睡下去,有人就要打起來了”聽到這話,對罵的三個人臉上都紅了一下,那楚滄海倒是想發作,但又把火氣憋了下去,整個臉一青一紅的好不可笑。

“這人是誰?”常磊低聲向杜月如問道。

“百雲峰的長老,張常雲;這個人的輩分似乎比掌門師兄還高,但他一直對門派裏麵的任何事情毫不過問,當年爭奪掌門之位的時候,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參與爭鬥的人,他修為不高,隻喜歡吃吃睡睡;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杜月如輕聲的說著,語氣滿是瞧不起的味道。

“這個人...”常磊剛想說什麼,就發現一雙眼睛不經意間注視了自己一下,頓時一股寒意從身體之中傳來,整個人體內的真氣更是變得混亂不堪,一口鮮血竟硬生生的竄到了喉嚨之上,自己連忙憋住,又把這口鮮血咽了下去;待到自己小心翼翼的注視在場每個人的眼睛時,那股寒意卻再也沒出現,常磊心中一陣翻湧,隻好強撐著身子顫顫巍巍的繼續站著,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