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逃民?”
聽到觀察員的話,北月心中便是一喜,連忙說道:“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所有人都抓過來。”
隨著北月的下令,整個戰爭機器都開始活動起來,不過片刻,這些四處逃散的幸存者便幾乎被全部都給抓了回來。
看到熟悉的軍人,這些被抓回來的幸存者腳下都是一軟,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的噩夢生活一般,滿嘴都是苦澀,心裏都在懊悔,當時為什麼不跟著張天成他們離開,非要聽了李自強這個混蛋的蠱惑。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這所營地裏麵的人。”
此時,北月正在這些被俘虜的人群麵前,一些冷色的問道。
被抓到這裏,這些人哪有敢撒謊的膽子,全都是老老實實將發生的事情都給交代了一遍。
聽到這些人的回話,北月的臉色更是陰沉開口問道:“你們這裏的首領,那個叫張天成人跑去哪裏了?”
北月問完,原本戰戰克克的人群裏麵突然走出一人,大著膽子問道:“這位司令,我先問問您是不是和他有仇?”
“是啊,勞資今天過來就是想要把這家夥給千刀萬剮的!”
北月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一股森然的殺意隨後凝視著這人,滿是寒意的說道:“你們要是能幫我找到張天成,什麼都好說,要是不能哼哼.。”
聽到對方的話,這個站出來的人竟然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如北月一般,一臉凶狠的說道:“這位司令大人,實不相瞞,我們這些人都是和張天成這個混蛋有仇的,他之前是朝著營地後麵逃跑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能幫您一起去抓張天成這個混蛋!”
聽到這人的話,北月眉頭不由一挑,隨後說道:“哦?原來你也是想要找張天成這個混蛋的麻煩啊。”
頓了頓,他繼續開口道:“很好!來人,給他們配槍,和我們一起去找出張天成這個混蛋!對了,你小子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自強,和張天成這個混蛋有不共戴天之仇,多謝司令成全。”
李自強一聽北月的問話,他連忙機靈的回答道,同時配合著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見如此,北月一陣滿意,點了點頭道:“你小子不錯,先跟在我身邊。”
聽到北月的回答,李自強心中隻感覺一喜,連忙答謝北月。
隨後,整個軍隊開始行動,沿著張天成他們走的路追了上去。
一路離開營地,張天成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心頭蔓延,一路上來,他沒有令眾人休息,而是一直讓他們趕路。
到了最後,在外麵跑路前進的人已經全部累了個氣喘籲籲。
沒有辦法之下,張天成讓車上一些小孩都下來,騰出位置讓這些人輪番休息足足一個下午都沒有停留一直處於趕路狀態。
直到天蒙蒙黑,他這才找了一處視線略顯開闊的大樓駐紮了進去。
來到一片灰塵的大樓之中,隊伍裏麵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累的跟個死狗一樣直接找了個地方往地上一趟,再也沒有動彈。
到了最後,做飯這些事情,全部交給了那些沒有怎麼運動的老人來弄,跑了將近一個下午,這些年輕小夥早就快要虛脫,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天成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安頓好了自己的父母之後,他就獨自來到了這樁樓房之中的最上麵,觀察著四周的景色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一個晚上都很平靜,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發生,也沒有什麼強大的喪屍或是大量的喪屍來打擾張天成他們。
直到天蒙蒙亮,張天成在大樓的天台之上,坐了一宿,都沒有冥想,一直處於戒備狀態。
天亮之後,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令他微微鬆了口氣,獨自坐在天台之上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想多了?”
正在此時,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用轉頭,張天成便已經知道是誰,陸婭身上那股獨特的少女氣息張天成已經非常熟悉了。
躡手躡腳的來到獨坐在天台之上的張天成身後,準備嚇嚇他的陸婭在還沒有動作之前卻已經被他發現,轉過頭一臉笑意的盯著他。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瞬間陸婭好似想到了什麼不堪的事情一般臉色微紅,靜悄悄的坐在張天成身旁沒有說什麼。
“怎麼,小丫頭,是不是很累?”
看著緩緩升起的朝陽,張天成好似自言自語一般開口說道。
一旁的少女聽到之後,微微一笑道:“不累,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不累。”
說完,少女卻是感覺自己說的太過暖,紅著臉龐再也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