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裏麵發生什麼了?鈺兒怎麼沒有出來。”雖然知道司馬鈺兒不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司馬風還是不禁擔心問道。
“鈺兒現在正在和老祖宗獨處。”司馬風的目光還停留在祖祠之內,仿佛極力想看到裏麵發生了什麼。
對於數次拯救了家族的老祖宗,司馬風的心裏也是無比敬佩的,為了家族大業,不惜做了千年的枯樹般的存在,千年的寂寞,千年的等待,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毅力?
但是除了敬佩以為,司馬風的心裏更多的卻是擔憂,他在擔憂,有一天,司馬鈺兒不會也為了家族大業變成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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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道藍光接觸自己眉宇的一瞬間,司馬鈺兒隻覺得自己的眼前的景色一變,自己竟然一個人出現在一片寬闊平坦的大路之上。
而在大路的那一段卻是一座巍峨的古城,竟然是皇城,不,不是,是極其地像皇城,但是卻比皇城更加的古老,更加的蒼涼。
隨即,司馬鈺兒的身影和皇城迅速拉近,就像是皇城朝著自己麵衝來一般,四周景色如同走馬觀花一般飛速向後退去,不過周圍的一切都黑白兩色,整個世界像是都失去了色彩。
很快,司馬鈺兒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座雄偉的府邸前,抬頭望去,隻看見牌匾上寫著龍飛鳳舞‘司馬’二字,帶著桀驁崢嶸之勢。
這裏是司馬府,但是怎麼和自己熟悉的司馬府完全不同。。。
景色又是一轉,司馬鈺兒的已經出現在一個小院之中,忽然她的視線中多了一絲色彩,一絲無比明亮的色彩。
一個如百合花般純美的女子穿著一身清新的粉色長裙站在庭院正中,素麵仰天,雙手在胸前交織成祈禱狀,臉上帶著深深的眷戀,痛苦之意。
“天哥,你的心裏難道真的隻有家族麼,難道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情麼?”粉衣女子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質問。
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在黑白色的天空中,湛藍的光彩尤為耀眼,兩道深藍色的遊光在天空中縱橫交錯,如同織網一般劃出一張玄奧古樸的大棋。
乾坤棋,這一副乾坤棋的氣勢比司馬鈺兒的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而在那乾坤棋之前,還有六十一個漂浮在半空中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袍之中的強者,六十一個玄尊強者!就是傾如今大夏全國之力都無力湊出這麼多的玄尊強者。
“司馬破天,你竟然違逆天意,阻主上的大事,不知死麼?”天空中傳來低低的聲音。
司馬破天大笑一聲“哈哈,天地不仁好歹也是世人的天地,公正無私;你的主人,隻是一個為己謀利的小人罷了。”
“你真的以為你能鬥得過我們六十一人麼?”為首的黑衣男子陰測測說道。“主人是賞識你的能力才遲遲沒有動殺手,而且他可是念及舊情之人。若是你。。。。”
“舊情,我和他可沒有什麼舊情。”司馬破天的臉上帶著冷然之意,這句話似乎正好觸動了他的一個傷口。
黑衣首領黑色長袍鼓動了一下,冷聲道:“據我所知,你是寶玉大陸上唯一的乾坤者了。”
“沒錯。”司馬破天應道。
“既然如此,那麼司馬乾坤一脈,就此斷絕。”黑衣首領說完,一抬手,六十一個黑衣人從四麵八方毫無死角地將司馬破天包裹其中。
司馬破天眼中卻帶著輕鬆的笑容,仿佛早就看到了這結果一般,淡然道:“不要太過自信了,這個天地之中還有很多連你的主上都不知道的奧秘。”
司馬破天輕輕抬起了手,指尖夾住一枚閃爍著藍光的青銅龜幣,“不過,現在,你們很幸運能見到這種奧秘。”
司馬破天修長的手指輕輕向前推去,那一枚青銅龜幣就像是一枚棋子輕輕扣在了乾坤棋上。天地之間,隻剩下如寶石般深邃的湛藍色,空氣似乎驟然凝重,地麵上的司馬鈺兒隻覺得腦中一陣劇痛,四周的景象全都開始變形了,整個世界都變得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