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明明中了刺客的毒,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突破了?後來聽了吳芊芊的解釋,司馬鈺兒才知道原來是吳楚救了自己。
心中不由憤悶,又是這個男人,難道自己這輩子就和這個男人脫不了瓜葛了,他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是自己說不知道的,還有剛才她展示給葉城守看的東西大概是皇帝陛下禦賜的金牌,要知道那葉城守可是出了名的公正無私,可是連王子的馬車都攔過的主。恐怕要讓他服軟,除了皇帝陛下的親令再無他物。
司馬鈺兒不虧是司馬家的智囊,不過憑一點倪端就猜出了十之八九。但是無論她再聰明,吳楚這個奇異的少年在她的眼中都像是一團迷霧一般。
“芊芊妹妹,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姐姐再不回去,家裏人恐怕也會擔心,所以我就不久留了。”
聽到司馬鈺兒這麼說,吳芊芊也隻能乖巧地點了點頭。
司馬鈺兒和眾人告別之後,坐著自己的馬車就離去了。
留下吳楚和眾女一起坐上了鳳凰閣的馬車向吳家的府邸走去。
而此時,在豐源王內,一個身著白衣少年,正依窗撫琴,淡淡的琴音撥動人心,細細聽來卻與吳楚在鳳凰閣上輕撫的那一段鳳求凰有幾分相似。
月光下的金嘉偉臉上帶著平淡親和之色,雙目中卻有掩飾不住的悲痛。一曲完罷,金嘉偉的凝視著皎潔的明月,良久不語。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道:“說吧,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黑衣人,恭敬地單膝跪地道:“少爺,刺殺失敗了,薑喜文沒有死,而且。。”那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金嘉偉眉頭一挑“而且什麼?”
“而且司馬小姐也在場,好像受了傷。”
那個黑衣侍衛渾身一顫,他忽然感覺到一股駭人的寒意,雖然這股殺氣不是針對自己,但是他還是感覺到顫顫發抖。
“鈺兒竟然在哪裏。”金嘉偉眉宇間透出一股思索之色,忽然開口道“吳楚也在麼?”
“是的,而且據說正是吳楚打跑了刺客,最後還殺了薑家的兩個玄武七段長老。。。”黑衣人把當時的情況向金嘉偉敘說了一遍,整個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輕輕的呼吸聲。
良久,金嘉偉的目光從深邃地看著月光,像是自語喃喃:“款款東南望,一曲鳳求凰。吳楚,這個從鄉下來的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啊。”
“原本我還引你為知音,不忍殺你,既然你一定要與我作對,那就實在是可惜了。”金嘉偉臉上露出淡淡的憐惜之意。
修長的手指拂過古琴,劃過流水般的琴音像是在緬懷那地上無雙的古曲‘鳳求凰’從此就要失傳人世。
“不過這一下,那些老家夥恐怕要有所察覺了,帝都這潭水不好趟了,你再派一隊人去吳家的小院監視,放大監視圈,一定不能被發現了。”金嘉偉想了想,又道:“再把司馬家的那一隊人撤回來,記住不要留一點痕跡,讓鬼四該有點動作了,我想鈺兒現在也該做出決定了。”
金嘉偉的一道道命令黑衣侍衛都緊緊記在心裏,話音落完,黑衣侍衛又悄然無息地離去了。
“吳楚,難道你也是和我一樣的人麼?”金嘉偉看著明月,月光把他身後的影子拉得很長,很模糊,如同上古凶獸露出了猙獰的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