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莫紫煙和薩滿也被隔絕在外。
就連莫紫煙也被隔絕在外。
莫紫煙把雙手的指甲深深紮入手掌的皮肉中，以此轉移心口的疼痛。
怎麼，一點效果都沒有呢？
被什麼扼住了喉嚨一樣，喘不過氣。最好天色再暗一點，就可以自欺欺人什麼都看不見，就可以找個地方好生歇息，把不愉快的記憶跟噩夢一起撕碎。
“這是？”女孩從夏白雲懷中探出腦袋，看著莫紫煙。
“哎呀，看我。”夏白雲拍拍腦袋，指著莫紫煙說道：“這是我的老朋友莫紫煙，她現在是鬼域的長老。”
“那位……”到了薩滿這邊，男子才想起來自己也不清楚跟隨莫紫煙這個小修行者姓甚名誰。
“她是我的義社的一個小薩滿，剛修行不久，名不見經傳，就不必介紹了。”莫紫煙搶過話語。
明明已經足夠使力了，無非是徒增痛楚，心中的苦悶沒有絲毫緩解，卻還要為了卑微的自尊強顏歡笑。
“紫煙姐姐好。”女孩倒是很識趣，尊稱聲“姐姐”。
夏白雲一隻手還攬在女孩肩上，向莫紫煙介紹：“這是孟欣然，我們就快成婚了。”
句尾，孟欣然和夏白雲的眼神默契地交彙了片刻，迸發出來幸福的光芒，莫紫煙久久不能忘懷。
又是一記看不見摸不著的猛擊，直直刺入鬼域長老的胸口，力道十足。看不見傷口，但從心裏噴湧而出的殷紅血液早已湮沒了五髒六腑，湮沒了莫紫煙所有的感官。從之前對蕭蕊委屈自己親自尋找雲之曦的忿忿不平，到遇到夏白雲的喜出望外，再到來紅桃山圖中對後續際遇的翹首期盼，再到此刻痛不欲生，造化弄人也不過如此。
“雲，你說紫煙姐姐是鬼域的長老？”
男子耳中的天籟之音，莫紫煙覺得聒噪刺耳。
“是啊。”
那種眼神，看起來怎會這樣惱火。
“就像碧遊宮的竹姐姐一樣？”
“是呀，都帶你修行這麼久了還是迷迷糊糊的。”
一邊是甜美，一邊是酸楚。
“雲，我想去紫煙姐姐的盟裏，可不可以？”
莫紫煙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女人究竟想幹嘛！此刻對自己的羞辱還不夠嗎？打算每天都向自己耀武揚威？
“啊，你不跟我去天空之城嗎？你不是答應我帶你來過紅桃山就乖乖跟我回天空之城成婚的？”
“人家又沒說不跟你成婚。我覺得紫煙姐姐好漂亮，她的武器看起來比你的厲害多了，我也想去她盟裏玩玩。”不知道是當真天真無邪，還是另有所圖，孟欣然就是堅持要去鬼域。
夏白雲自知拗不過這丫頭，加上也不算什麼要命的要求，也就不多說什麼，隻要不耽誤婚期，一切好說。
“那麼，紫煙妹妹，看來隻能麻煩你了。”
要怎麼拒絕呢！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