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別墅內裏其實不是很大,雖然也分為上下兩層,但房間並不多,隻是勝在各種設施齊全。臥室倒是有兩間,正好夠我和野獸分,我將他丟到他的房間裏,然後扔了瓶恢複體力的水讓他自己喝,就回自己房間了。
兩間臥室都在二樓,不過分距在走廊兩頭,隔著一定的距離。
我將弄髒的衣服脫下,丟給家用機器人去清洗。戰鬥套裝雖然有很多附加屬性,但其實和普通的服裝也沒有太大區別,破損了需要修補,髒了需要清洗。在浴室內洗完澡,時間已經過了淩晨。
還好由於剛剛結束係別的個人賽,學校會放假三天供學生們休息調整,晚點睡並沒有什麼關係。照舊什麼衣服也不穿,赤|裸|著縮進了被子裏,然而剛睡著沒多久,就感到身上壓了什麼東西,讓我呼吸不過來。
猛地睜開眼,果然一個人影在我床前。
或許是因為我有一半的魔族血脈,而魔族的夜視還不錯,再加上一側就是窗戶,雖然拉著厚厚的窗簾,但仍有微弱的月光透出,因此我一眼就看清了那人是誰。
「烏特雷蒙?」我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俊美而年輕的魔族將領高高在上地望著我,修長的身材隱藏在一身黑衣之下,冰冷而憎惡地說道:「我給你這裏的鑰匙卡,不是讓你隨便帶男人過來鬼混的!」
我挑挑眉,坐起身:「我可沒有帶男人過來鬼混……」
然而我忘記了自己裏麵什麼也沒穿,被子從胸前滑落,露出一覽無餘的細嫩肌膚。
「那這是什麼?」他猛地傾下|身,帶著手套的手指掐住我胸前的凸起緩慢揉捏,另一隻手則滑進了被子裏,握住了兩腿間沉睡的器官,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你敢說,你這不是在勾引他?」
我再次為自己悲哀,想勾引的人沒勾引到,卻屢屢被不相幹的人誤會。
不過好在烏特雷蒙的那張臉和章浩真的很相似,不去深想的話……感覺倒也不錯。
我兩手摟住他的脖子,一臉淒涼道:「烏特雷蒙,我怎麼會勾引別人?我愛的是你啊……隻有你啊……」
尾音消失在相溶的唇間。我撬開男人的牙關,追逐著他的舌頭。
他起先還冰冷地無動於衷,但在我拚命將身體往前送,曖昧地用自己的前胸摩擦他的身體後,他終於忍不住了。
我被按倒在床上,深深陷在了枕頭中,與他急切地接吻,火熱的氣息在彼此的唇舌間交換,唾液順著嘴角滑落也來不及擦,隻想再多、再深一些地進入對方的口腔之中,貪婪得怎麼也無法滿足。
隻要把他想象成章浩,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發燙,渴望與他貼地更加緊密。
然而察覺到我的意圖後他卻抓住了我手,不讓我去解他的衣服,在接吻的間隙,從那火熱的嘴裏吐出冷冷的兩個字:「賤|貨。」
--啊啊,我真受不了這家夥,明明不是對我無動於衷,卻總是喜歡擺出一副冷淡的樣子來羞辱我,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如果在這裏的人是章浩的話,估計也會送我這兩個字吧。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身上滑過了什麼冰冷的東西。